娇娃们

今天聊聊电影《娇娃们》。

片名Mignonnes / Cuties (2020)，别名小可爱舞团。

这是一部让人十分不适的影片。

这是黑人导演编剧麦穆娜·杜库雷的处女作长片，影片中结合麦穆娜·杜库雷个人成长经历，融入了对当下互联网对社会影响的思考，但导演的个人能力不足直接将这部影片拍成了一场灾难。

本片主人公是一位名叫艾米的黑人小女孩，她年仅11岁。她家是穆斯林信徒，父亲忙着娶第二个妻子，她和母亲姑姑生活在一起，好几口人挤在一间房子里，家庭算不得幸福美满。

艾米迫切地想在学校里加入一个小团体。某天她看到同一所公寓里的邻居兼同学安吉莉卡在疯狂跳舞，萌生跟着安吉莉卡一起跳舞的想法。

经过不断努力争取，艾米如愿加入安吉莉卡的跳舞小团队。

这个跳舞小团队给自己起的名字正是片名“Mignonnes / Cuties”，“小可爱”女团。

艾米在舞蹈女团的日子里，不断尝试模仿成年人的行为举止，将网络上看到的许多东西加入到自己的舞蹈中，而她本人对这些动作并不理解。

充满性暗示的舞蹈动作和11岁的低幼年龄渐渐引发争议，艾米在舞蹈过程中也逐渐发觉问题，开始为自己的价值取向做选择。

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导演麦穆娜·杜库雷拍摄这部电影的出发点是好的。

影片批判了互联网对心智不成熟青少年的反面作用。

互联网上充斥着各种软色情，强烈的消费主义混搭性暗示，目的就是让受众用最不费脑的方式接受洗脑，心甘情愿地掏腰包。很多成年人对此都没有辨别能力，年仅11岁的孩子更是不懂。

网上的男男女女搔首弄姿，小孩子们有样学样，不管好的坏的，一股脑的全部学去了。

艾米她们才11岁，哪里会懂什么性暗示软色情，她们连男女有何区别都不知道。进入青春期后，她们只知道叛逆，只知道表达个性。她们看到网上这些明星网红都在跳这种舞，点赞人数很多，评论区嗨得飞起，于是她们也把这些动作加入到自己的舞蹈中，只留的台下观众瞠目结舌。

导演选择通过影片反映上述社会问题，也在片中加入了个人成长经历，但导演表现能力实在不足，居然选择物化女性来反对这种现状。

一群未成年在大荧幕上，学着成年戏子的样子搔首弄姿，大跳电臀辣舞（twerk），稚嫩的身体与挑逗的动作极不匹配，场面十分辣眼。

文中选择的剧照已经是相对不辣眼睛的镜头，影片实际镜头更加不堪入目。真心不知道这些小演员处于何种目的参演，难道是为了艺术献身吗？

影片最后，艾米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选择与母亲和解。

影片试图用这种转折走向最后收尾。这种转折来得十分突然，艾米一系列过激举动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谈不上消除影响。角色很迷茫，导演也很迷茫。

电影本身同样如此，只是表现未成年人被网络软色情侵蚀，并没有找出源头也没有给出解决办法。网络缺乏监管、原生家庭监护人缺位、学校教育引导不力，可以表现的内容很多，可影片偏偏盯着未成年人身体一顿猛拍。

导演水平不足，加上Netflix想要博眼球，选了一张小女孩跳电臀舞的剧照做海报。果不其然引来阵阵抗议，观众们纷纷抗议要求下架这部电影。在一片抗议声中，Netflix选择道歉并换下了引发争议的海报，但并没有下架影片，仍旧照常上映。

影片出发点是提醒受众关注这些问题，结果所有人都不买账，那么影片就是一部失败作品。

反战题材影片可以通过残肢断臂表现战争的血腥残酷，反色情题材影片大可不必拍成软色情一类的影片，更不用让一群未成年女孩搔首弄姿。拍成《娇娃们》只会适得其反，言论自由和艺术表达不是拍摄低劣作品的借口，我不知道喜欢这部影片的人是什么样的，反正我觉得《娇娃们》引起我很大不适。

如此表现duck不必，

物化幼女sun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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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ort and feature are different stories but based on the same world and similar characters in which I saw a lot of specificity and sincerity coming from the filmmaker’s personal life and perspective. It’s the director’s personal voice that makes both the two films special, worth watching. I really appreciate how bold and honest the director is to tell the stories.

But I love MAMANS way more than MIGNONNES. I said they were similar characters in the short and feature, not the same because I think both the mother's and daughter’s characters are much more successful in the short. Amy’s character is shallower and more symbolic than Aida’s character even though there’s a whole feature depicting Amy.

What I love in the short is the bond between the mother and daughter. I was deeply touched the moment when Aida cries under the bed hearing her mother cry. The girl’s performance is amazing to connect the audience with the emotion of feeling the pain of the closest person at the same time restraining it for her. She empathies so much with her mother but she couldn’t make any sound or her mother will be hurt again if she knows her daughter’s witnessing this. This single moment tells so much about Aida’s character who’s sensitive, sympathetic, and mature than she should be at her age.

This moment leads to another moment when Aida sees her brother who’s definitely less sensitive than her enjoying the conversation with their father and the “new mother” while their mother’s working alone in the kitchen. Aida spits into the plate to express her anger. Then it leads to the moment she takes away the baby after her father slapped her. When the mother comes to asks why. It’s clearly written on her face that “I was doing all this for you.” All these moments are strong and natural. We can totally feel Aida’s strong motivation and deeply connect with her. I also love the smoke at the beginning and end of the film which beautifully embodies the bond between the mother and daughter.

However, this mother-daughter bond and the depth of characters are lost to some extent in the feature. I appreciate that the feature repeats the strongest moment in the short when Amy weeps under the bed even though I personally don’t think her performance is as strong. But throughout the feature we never saw the father and new mother, instead, there’s a symbolic grandmother and a few symbolic ceremonies explaining everything verbally, which I don’t think is a good choice. And the elements of ghosts in the feature to show Amy’s fear also feels abrupt and symbolic to me, not as authentic as the smoke in the short. Aida’s character feels grounded in the short because we directly saw what she’s suffering and her connection with her mother. When this part is weakened in the feature, her motivation to get out of the world and join the fancy girls is also weakened. The consequence is that Amy becomes a flat, and even a bad girl who steals aunt’s jewels, cousin’s phone, mother’s money, who pushes her rival into the river to get her position.

MIGNONNES receives criticism because of the children’s sexuality in the film. I think it’s ok if the filmmakers’ intention was to show the bold reality. But it actually bored me a few times watching the feature just because I didn’t care about the main character as much as in the short.

导演确实没处理好，使得这部影片的一些片段很有争议。

但是，作为青春成长类电影，观众却仍然用成年视角去旁观而不愿代入孩子视角这是挺遗憾的。

观众完全成为了电影里的母亲、姑姑以及电影里的观众。电影里的这些人总是要求Amy作为女性该怎样不该怎样，作为安拉保佑的信徒该怎样不该怎样，作为小女孩又该怎样不该怎样。她们大骂她穿的舞服是妓女才穿的，她们要用圣水洗净被恶灵附身的身体。可是，在Amy看来，那只是她融入同伴融入成年人的世界的通行证。

跳热舞，扭屁股对一个来大姨妈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把避孕套当作是艾滋病才会用的少女来说什么都不是，那只是获得关注获得喜欢的方式，那是成年人自己展现在孩子面前的样子。

该感到羞耻的应该是成年人自己。因为无论是电影里还是电影外，成年人对于Amy们的目光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考虑过她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影片开头的第一幕，Amy在母亲床上将剪纸摆成心形希望讨母亲开心，结果到了晚上，母亲甚至都没看到就一把掀开被子睡觉，把一切都甩到地上。这，Amy都全都看见了，她知道这并不能让她被喜欢。

在学校里酷酷的同伴，她偷看她们跳舞却被她们用石头驱赶。在学校里，她想走近她们，却被她们欺凌。于是，为了成了她们的一份子，她去拍男同学上厕所，穿上弟弟的小衣服假装露脐装，和小姐妹在母亲不让自己进的房间里胡闹，偷叔叔的手机，一个人偷偷在洗手间练舞......这一切，一个小女孩有错么，她是犯错了，但她只是为了被一群人喜欢。

而且，她做的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现实教给她的，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会被喜欢。

大部分人的成长过程中都会做错事，做一些触碰底线的坏事，成年人们制止我们做的事情往往并不能真的使我们不去做。这些本来就是成长的一部分。

所谓的恋童，注意这个词的出发点本来就是成年人。而，这是一个关于孩子们的故事。

作者丨 李卷

9月9日，一部名为《娇娃》（《Cuties》）的法国电影在Netflix上线。

3天后，美国共和党参议员特德·克鲁兹（Ted Cruz）公开呼吁对Netflix及电影导演进行调查，他的同僚汤姆·科顿（Tom Cotton）也发表评论，认为《娇娃》是一部“令人作呕的电影”，可能会引发严重的“恋童癖犯罪问题”，他在声明中写道：“我们必须打击Netflix公司传播儿童色情片的行为，这严重危害了美国家庭。”

不到24小时，这篇批评文章在Facebook上收到了2万多条评论，同时“取消Netflix”的标签登上Twitter趋势榜首，退订Netflix的用户数量是平日的8倍。

“父母们在哪里？放任孩子拍这样的电影？”科顿的文章下有支持者大声质问道。当被问及是否看过电影内容时，这位支持者回复：“不，我还没看过。但我读过评论，我看过预告片，我知道这部电影多疯狂。”

谁会想到一部法国独立电影能在美国总统大选之前掀起一场政治风暴？

Netflix预告片。图片：Netflix

谁是《娇娃》？

故事片《娇娃》的创作灵感来源于法国女导演迈穆娜·杜库雷（Maïmouna Doucouré）的个人经历。主角是一个塞内加尔难民家庭的11岁女孩艾米，她和母亲、弟弟一起蜗居在巴黎最贫穷的社区里，等待父亲从塞内加尔来找他们。当父亲带着新妻子到来时，艾米目睹了母亲的痛苦和挣扎，同时又被姑姑以穆斯林的宗教信仰加以管教，她在礼拜中被告知“女性身体有罪，纯洁是被救赎的唯一希望”。

在传统家庭和互联网文化的冲突之下，艾米被学校的一群跳电臀舞的“坏”女孩们吸引，加入了她们的舞团“Cuties”。Cuties发布在社交网络上的“性感的HipHop舞蹈”视频获得了许多关注，受到鼓励后，女孩们在比赛中模仿流行舞蹈视频中的成年人，穿上紧身的短衣短裤，并且将一些从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性感动作加入编舞中。

Cuties的一些过激行为也招致学校同学的排斥。比赛决赛和艾米父亲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艾米虽然完成了决赛的表演，但在登上舞台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想成为的样子。艾米哭着回到母亲身边，在母亲的安慰和允许下，她换下“性感舞者”的表演服装，但没有穿上传统服饰去参加婚礼，而是穿着T恤和牛仔裤，加入到跳绳的女孩们中。

影片争议画面之一，Cuties模仿成年人的舞蹈动作。图片：YouTube电影预告片

影片中的争议片段来源于导演杜库雷曾在巴黎观看过的一场舞蹈比赛，她回忆道：“舞台上的女孩穿着非常性感的短裙和透明的衣服，她们以非常具有性暗示的方式跳舞，就像视频软件上成年人做的那样。观众中也有许多非裔母亲。我被惊呆了，又震惊又钦佩地看着。我问自己，这些年轻姑娘是否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导演告诉《时代》杂志，她的目的是向人们表明：“我们的孩子应当有足够的时间做一个真正的孩子。”

对于影片中展示了女孩们“性感舞蹈”的镜头，美国电影评论家罗杰·埃伯特创立的影评网发文认为，《娇娃》用“不舒服的画面挑起了关于女孩性化（Sexualization）的严肃对话”，在媒体和广告中，女孩们身着坦胸漏背的衣服或摆出性暗示的表情，以一种成人的方式被呈现在大众眼前，特别是在社交网络时代，这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2020年初，杜库雷凭借《娇娃》在圣丹斯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导演奖，并入围柏林电影节新生代单元水晶熊奖。《滚石》杂志给《娇娃》打了3星（满分5星），称这部电影是“一幅有关成长之痛的敏感肖像，值得一看”。8月《娇娃》在法国上映后，市场反响平平，但至少并没有引起消极争议。

法国市场之外，《娇娃》将版权交给了Netflix，电影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在190个地区上线，没有想到的是，这部法国人眼中的普通电影在美国却引发“取消Netflix”的狂潮。

争议从何而来

对《娇娃》的批评其实在影片正式上线Netflix之前就已经开始，这源于一张宣传海报。

在法国上映时的原版海报中，Cuties舞团的四个女孩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走在大街上，而在Netflix的宣传海报中，平台选取了四个女孩在比赛中的定格动作，她们“过于性感和成人化”的演出服和舞蹈动作引发了争议。

左图：法国海报。右图：Netflix海报。图片：Twitter

另外，当时Netflix对电影的描述是：“ 11岁的艾米迷上了一支跳电臀舞的团体，她希望加入这些女孩。艾米开始探索自己的女性气质，打破了家庭传统对她的束缚。” 这几乎让美国的“评论家们”立刻发起了猛攻。

发生争议之前Netflix的电影页面，使用的图片中女孩们展示身体曲线的动作令批评者们愤怒。图片：Twitter

对此Netflix为“使用不当的宣传海报”向公众和导演杜库雷道歉，承认这张海报不代表电影内容，新海报换成了女孩的普通肖像，影片描述也作了相应修改，新的配文是：“11岁的艾米被自由的舞者们所吸引，开始反抗她保守的家庭传统。”

影片在Netflix上的新页面。图片：Netflix截图

但据美国基督教会的保守派组织“父母电视委员会（PTC）”称，委员会已经对这部电影进行了审查，发现其中的儿童角色明显被性化，《娇娃》掩盖了社交媒体的危险性，忽视流行文化中的性意象对孩子产生负面影响的隐含信息。

PTC说，除了这些女孩的性感舞蹈和服装外，还有一个场景显示艾米拉下内衣拍摄不雅照片发布在社交媒体上，她还被堂兄发现偷手机，并试图通过引诱他以摆脱麻烦。PTC节目总监梅利莎·汉森（Melissa Henson）在公开声明中说：“现在是疫情期间，数百万的观众在家观看Netflix的节目，让我们担心不仅仅是女孩们会看到这部电影，更严重的是，她们看过之后会认为小女孩被‘性化’是正常的。”

《娇娃》在美国Netflix上线后口碑大跌，烂番茄网站上专业影评人的平均打分是7.33/10，而观众评分低至1.14/10。YouTube的预告片获得超过200万的踩，踩赞比达到49:1，许多评论从为人父母的角度出发，认为性感舞蹈等情节是在给恋童癖“递刀子”，批评这部电影“使恋童癖正常化”。不少人联系到爱泼斯坦的萝莉岛事件，共和党政客奥马尔·纳瓦罗（Omar Navarro）认为：“这部电影的女孩和男孩身上展现的过强性欲令人恶心，这在道德上应受谴责。恋童癖者、儿童强奸犯和变态会在《娇娃》上大饱口福。”

保守与自由的论战

而在这一切背后，《娇娃》实际上成为美国保守议员的政治工具。

长期以来美国科技公司站队左派，特朗普上台以来的表现更加剧了党派失衡。根据选举数据分析网站OpenSecrets7月的调查，在市值超过1000亿美元的17家美国科技公司中，Netflix员工的政治捐款中有98％捐给了民主党人，最保守的高通公司也有50%的捐款赞助给民主党人。

距大选不到两个月时，《娇娃》成为攻击自由派的切口。共和党参议员特德·克鲁兹等人不仅在社交媒体上呼吁“取消Netflix”，而且直接致信司法部，要求调查这部电影的制作和发行。克鲁兹在致检察长威廉·巴尔（William Barr）的信中要求他们“确定Netflix的高管和参与《娇娃》制作的人是否违反了任何有关儿童色情制品的制作和发行的联邦法律”。

特德·科鲁兹。图片：AFP

希望司法部介入的提议得到了许多共和党州议员的支持。密苏里州参议员乔什·霍利（Josh Hawley）还致信Netflix首席执行官里德·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要求平台删除这部电影。

目前还没有被点名的“重要人士”对此做出评论，但美国保守派和自由派媒体的论战并没有停止。

美国保守派杂志《国家评论》认为创作者的“崇高意图”和影片的“艺术价值” 不能掩盖《娇娃》在道德上犯的错误。杂志引用了美国国家失踪与被剥削儿童中心（NCMEC）的公开信内容：“尽管我们赞扬迈穆娜·杜库雷揭露了不受控的社交媒体对年轻女孩的威胁，但我们不能容忍通过对年轻女演员的过度性化和性剥削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等媒体自争议发生以来一直站在电影一方。11日《华盛顿邮报》网站发表评论文章，指电影出《娇娃》中女孩们并没有因为按照自己意愿跳了性感舞蹈而感受到“自由和快乐”，恰恰相反，电影反复强调了她们模仿了成年人却迷失自我的悲伤和厌恶情绪。

对电影的谴责是出于对儿童的关注还是争取保守选民的政治筹码？《华盛顿邮报》对保守派的真正动机存疑，文章嘲讽道：“保守派看完后可能会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部电影，不，我可不是说他们私下里对儿童电臀舞有特殊品味。”

16日《华盛顿邮报》直接邀请导演杜库雷发表文章，她写道：“ 有的人认为电影中的某些场景令人不舒服。但如果真的去倾听11岁女孩说的话，她们的生活就是不舒服的。”

“这部电影确实开始了一场辩论，尽管不是我想要的，” 她表示，“我希望这次对话不会变得太艰难，至少不要陷入'取消文化'的漩涡里。”

“先看电影再评价”

但对于撤下电影，Netflix表示不可能。Netflix认为，这部电影是对于“儿童性化”这一社会现象的反思。Netflix France在声明中表示：“这是一部获奖电影，揭示了如今年轻女孩从社交媒体上、从社会中承受压力的现状，我们鼓励所有关心这些重要问题的人去看这部电影。”罗杰·埃伯特评论网站也表示支持：“描述不等于认可。艺术应该能揭示禁忌而不必提倡禁忌。”

导演杜库雷也对电影引发的争议做出了回应，她对美国媒体The Verge表示，实际上她与反对者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正是因为看到了儿童们遭遇的潜在威胁，才希望通过电影来揭示这样的问题。

导演迈穆娜·杜库雷。图片：AFP

于是在电影开拍之前，她花了将近18个月的时间，研究未成年人是如何在社交媒体上接触成人内容，从而在影片中真实地展现了社交媒体时代孩子们塑造自我形象的意识。

在调查访谈中，杜库雷发现，“女孩们看到的是，女人越多地在社交平台上展现性感形象，她就越可能成功。孩子们只是在模仿她们所看到的东西，她们并不理解一些事情，但是也想同这些成功的例子一样获得名誉。毫无疑问，这很危险。” 因此在她看来，尽管电影可能很难诠释地尽善尽美，但社会有必要就这一问题展开反思和讨论。

因此杜库雷表示，希望人们先看电影究竟在讲什么内容，然后再做出自己的评判。她鼓励观众以“不针对主角个体批评”的视角来看这个故事。

电影中不包括任何性爱画面，也没有裸露镜头。法国将《娇娃》分级为适合所有人观看，Netflix的分级为适合16岁以上人士观看。

《娇娃》的发行人大卫·格鲁巴赫（David Grumbach）对电影遭受的抵制表示不理解：“起初我们认为这只是美国人之间的问题，幸运的是这种现象在法国没有发生，法国向所有观众推荐了这部电影。我们永远不会与批评这部电影的人保持一致，他们如此公然地表明自己的谎言和恶意。”法国导演协会则直接批评道，“一群保守的美国人”正在打击创作自由。

虽然法国媒体和电影界表现出绝对支持态度，法国观众中也有一部分人对导演发出质疑，不过他们的重点在于在对这些“庸俗画面”的处理上，公众评论认为电影“表现手法粗劣，过于直白和过时”，不足以支撑导演想要表达的野心。

15日，塞内加尔首都达喀尔的一家酒店也放映了《娇娃》。老板亚瑟·贾杜尔（Arthur Jadoul）表示他是在看了法国媒体的好评后才决定放映。当晚的观众电影对电在美国引起的轩然大波有所了解，但观影氛围不错，人们在影片结尾报以热烈掌声。一位出身塞内加尔家庭在巴黎长大的律师对《华盛顿邮报》说，她在主角身上看到了自己。

至于性剥削的争论，老板贾杜尔反问道：“那人们看到化着妆的美国啦啦队女孩时又作何联想呢？”

参考文章

//www.latimes.com/entertainment-arts/movies/story/2020-09-18/cuties-netflix-not-what-i-expected-female-rage

//www.bustle.com/entertainment/netflix-cuties-controversy-explained

//www.nytimes.com/2020/08/21/movies/netflix-cuties.html

//www.rogerebert.com/reviews/cuties-movie-review-2020

//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cuties-director-maimouna-doucoure-why-i-made-the-film/2020/09/15/7e0ee406-f78b-11ea-a275-1a2c2d36e1f1_story.html

//www.nationalreview.com/corner/cuties-anti-exploitation-organizations-weig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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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部片子风波不断，好奇之下观赏了一遍。

家庭背景：非洲穆斯林移民，有两个弟弟，老爸要娶第二个老婆。

社会环境：一直跟老妈参加伊斯兰教集会，被告知女人不要衣着暴露，要服从丈夫，但是学校里的太妹出挑的穿着打扮和言行又吸引着自己。

简介：无意中得知老爸要娶小老婆，母亲还要强颜欢笑的打电话告诉熟人，表现出对丈夫的顺从，受到冲击的自己对传统习俗产生逆反心理，于是跟随太妹们穿小背心紧身裤，学着网红抖胸提臀跳起了热舞，还拍裸照传网上，出挑的行为被母亲批评一番，后来比赛跳舞的时候，看到自己设计的挑逗性动作被女性观众抵制，只有男性感兴趣，反思自己太过激，回家跟母亲和解，穿上了正常女孩的衣服，玩起了正常女孩的游戏，剧终。

导演试图展示青春期少女情绪化的放大和在传统与流行之间的摇摆不定，最终回归家庭。缺点是展示了过多的少女曲线，被人诟病，关键是演员年龄太小，设定是11岁，你可以想想下把韩国女团跳热舞的画面PS成几个小女孩，太违和了。

只看了剧照，我想说导演Netflix都疯了，看到影评还有洗地说这是在讽刺这种社会现象，这意思是，如果导演要拍反对讽刺恋童癖的电影，就得去拍儿童AV？一边拍一边说恋童癖是人渣？

换位思考，如果是你们的女儿，让她去拍部电影，导演让她做各种成人姿势，你们愿意不？你们还认为这是部讽刺电影？

再退一步讲，就算导演真的是想拍讽刺电影，那也只能说明导演垃圾，想不到更好的拍摄手法，只能说，幸好导演没有拍反恋童癖电影。

洗地的看看剧照（图片我就不附了），如果还觉得导演这是在批判这种现实不良风气，那建议你可以在你女儿6、7岁时，给她拍张腿、抠下体照片，然后发网上供大家一起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