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之家好做伴

"A Prairie Home Companion", 原名"The Last Broadcast", 是一齣關於美國電台綜合節目A Prairie Home Companion最後一天的廣播及演出. 106分鐘的電影, 觀眾看到的是當晚台前幕後的一切, 當然都不是該節目原班人馬演繹, 而是由一眾好戲之人如Meryl Streep, Tommy Lee Jones, Woody Harrelson, Kevin Kline, Lily Tomlin, John C. Reilly, Virginia Madsen, 年輕新寵Lindsay Lohan, 及電台節目原創人Garrison Keillor擔綱演出.

去看此片主要原因是導演Robert Altman, 近年尤其喜歡他的"Gosford Park"(2001)及"The Company"(2003). 這回來個喜劇, 又看看Altman會怎樣施展渾身解數. 當然有Meryl Streep, Lily Tomlin加Lindsay Lohan也十分吸引.

對香港觀眾來說, 很難對電影有所共鳴, 因為大家都沒有收聽/收看過該電台節目. 除了台前幕後外, 故事內容就沒有其他, 或許看的人會感到沉悶. 電影吸引人之處都是演員的演技和歌聲. 對白及有味笑話都帶來不少娛樂.

電影裡講述演員及歌手都參與了該電台節目三十多年, 就這樣完結, 當然各人都百般滋味在心頭. 舞台後, 各人的心路歷程都描繪得十分細膩. 化妝間的對話, 數說當年, 無不感慨唏噓一番. 節目完畢前更有演員在等待愛人的時候, 獨自一人靜靜地與世長辭, 增添不少傷感.

若打算只看Meryl Streep的演出, 也不失為值得一看的電影.

    这样一群人演着这样一场戏，真实且亲切，也许他们不是在演，只是显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A Prairie Home Companion是一出延续三十多年的广播节目，这部电影也是为了缅怀那些尘封的记忆而上演的。台前台后描述了广播的最后一次节目。
    其实任何回忆所承载的感情都是对自己过去的缅怀，它会带着我们回到那个年代，想起当初的种种。我在听这首歌的时候在做什么，洗衣服，做饭，等老公回家，或是去找情人的路上。
    这出戏原本的演员表还有Michelle Pfeiffer、George Clooney、Tom Waits和Lyle Lovett等等。我们也可以把它看作一次联欢，大家坐在后台聊天、取乐，是演戏抑或是真实。至少可以肯定，一定是开心的。
    同样开心的还有Robert Altman，这么多老朋友送他上路，这位七次提名奥斯卡而不得的影坛巨匠，带着他的终生成就奖魂归天堂。

A Prairie Home Companion是Robert Altman的最後一部作品，講述一個電臺節目最後一次演出。奧特曼逝世距離現在不過兩個月未到，所以在空落落的影院里看這部電影可算是最好的紀念。A Prairie Home Companion是一擋周六傍晚播出的現場電臺節目，影片的劇本也來自節目的原創者和主持者Garrison Keillor。整部影片作爲一期完整的現場直播節目，由 Garrison Keillor本人在現實中該節目所用的聖保羅市菲茨傑拉德劇院主持演出。美國電影在好萊塢黃金時代出現過大量的“後臺”歌舞片，講述歌舞演員的後臺生活。A Prairie Home Companion一百分鍾歌唱与表演不斷，演員們則在候場的間歇不停地交談，面對自己的回憶与生活，更有老歌手在下臺後悄然死去。這看似扣合早年的後臺歌舞片，但除此之外卻再不相干。奧特曼導演此片時年已八十一歲高齡，影片所講述的電臺節目也即將散場，我不停看到的是一群正在各自學習面對終點的人。
 
回來後看了看imdb上一些關于此片拍攝過程的小八卦，發現奧特曼本人起初並不喜歡影片里的“危險女人”角色，一度大幅削减有關戲份，但後來經由飾縯該角色的Virginia Madsen勸說才改變想法。那是一個与電臺節目無關卻又關乎每一個人的角色，我起初概念模糊，漸漸揣測，直到她親口回答Garrison Keillor，說是的她是天使。天使在人間時因爲節目里一個不可笑的笑話車禍死去，變做天使後依然不明白那個笑話有何好笑，半認真地對Garrison Keillor說就是說其實是你殺了我，換來後者一臉尷尬。在所有出現天使的電影里，作爲觀衆的我們逐漸學會要等待死亡。于是真的有人死去。那麽天使的角色爲什麽叫做“危險女人”？答案或許在影片結尾處Meryl Streep和Garrison Keillor等人再度看到天使時面面相覷的表情中。對于領過奧斯卡終身成就獎的奧特曼來說，垂垂老矣与終點与散場想必意味深長。影片一度出現非常有趣的“看”。演員們在舞臺上，菲茨傑拉德劇院的觀衆安坐在座位上，天使在劇院的樓上隔著玻璃，我這樣的觀衆四散在黑漆漆的影院里呆對著銀幕。我突然就想，八十一歲的奧特曼在哪里？電影里天使對死去的Chuck的老女友說“人老了死去幷不是悲哀的事”，而死者的三位同事在門外哀傷之時，其中的保安竟突然因爲晚餐吃了太多豆子而屁聲連作。這是奧特曼看到的死亡么？死亡，到底是人間之事，或可凄凉，但也可溫暖与荒謬。
 
我在電影結束後守到最後一行字映完，驗證那些歌全是片中演員親力親唱。回來再查，驗證到演員在劇場現場演出，沒有使用前期錄音。于是，Meryl Streep的歌聲實在可圈可點，而她在其中的演出也極其有效地扳回了之前The Devil Wears Prada給我留下的平淡無奇的印象。從The Hours那場厨房的戲之後，我就似乎不自覺地等著她唱歌。

  看这个一开始纯粹是为了看LL，好吧，我是小女生。然后正如某些影评里所说的本片散发着浓郁的怀旧情怀以及对逝去的美好的无奈。
  这种广播秀的消逝不是它本身不够好而是时代变革技术创新所带来的。（本人还是灰常喜欢里面的广告歌，特别是蓝莓派那首）这点从主持人找不到强力胶的广告词却一直在自己编词以及主持中的插科打诨，有忧伤也有欢快的曲目安排里就可以看出。但是不论是唱歌还是主持或是伴奏的人都已经很老了。没有青年演员，他们也不习惯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开播前几分钟他们一直都在闲聊，没有匆忙的样子）但是歌曲真的很让我感动，有一种从容本真和俏皮。我想导演对广播秀的深深热爱和无奈可以从片中恰克的去世体现吧。他们想过挽救么？片中的主持人对此表示淡定以至于LL问：怎么这样啊，有个人在楼下死了啊！片中盖想挽留广播秀剧院，就请天使让收购者离开，可惜收购者的死亡并不能改变剧院的命运。也许恰克的死亡映射了剧院的命运。两者的态度也体现了在此间经历着的矛盾吧。即使一个收购者死了..时代还是会收了它的。
  本片场景不多，但中心表达了时代技术的冲突。最明显的莫过于LL（罗拉）打着手机穿着职业装，匆匆的走进失业的广播秀演员聚集的咖啡馆满口金钱再匆忙离开了吧。
  我对这部电影的理解就这么多，那个天使或者神经病女人我真的不能猜测编剧意图。其实我们需要的不多，为什么这么努力，去抢夺我们甚至都不需要的呢？

也许人人都有这种感觉：许许多多我们曾经至爱的东西，当拥有它们的时候，我们是多么害怕失去；然而这些美好的事物随着岁月逐渐消逝的过程却又是那么平静，那么自然。只有在多少年后，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才蓦然发现它们抑或已经不再被记起，抑或只是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标志，抑或它们依然是你生命中无法承受也无法离开的沉甸甸的情感，依然让你泪流满面，无法释怀。

这种情怀，也许愈是随着时间酝酿，沉积，便愈是强烈。也许正是因此，刚刚获得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的Robert Altman，在他81岁的时候完成了这部作品。我不想说这部电影比《最好的时光》更好，然而在情景和意境的塑造，以及电影叙事的结构性与复杂度上，《A Prairie Home Companion》要成熟的多。感情同样深沉，却又显得毫不做作，难怪Roger Ebert赞其“so gentle and whimsical, so simple and profound。”

貌似是舞台上一个故事，但是故事之外有故事，舞台之后有舞台。Altman从一点出发，却逐渐延续出时间和空间所交织出的经纬，竟似一场如梦的人生，一部关于生生不息的平凡诗史。

延伸阅读

Robert Altman，"Gosford Park"，Meryl Streep，Radio Show

此剧让我想到了《午夜巴黎》。这个数码时代，已经不会再有人懂得坐在收音机前听小曲的那种快乐。本剧最大的亮点还是史美丽，最后的kiss goodbye 是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