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即是黑

电影看太多之后，很难再有写影评的冲动。可今天看了这部《深蓝即是黑》，不知为何很想写几句废话。可能因为觉得这部电影不太好解读，对影评写作是个挑战，再加上尚鲜珠玉在前，乱扯少有压力。
在网上搜了一番，发现关于这部电影引用最多的是这段话：“据说，‘深蓝即是黑’是一种心灵的状态，对未来的不确定，一种颜色：我们通常不太能够辨别颜色，而且主要是靠光线、媒介和情绪来判断。”
“不确定”确实是笼罩全片的一种情绪。主人公Jorge不确定自己是否爱青梅竹马的女友Natalia，Jorge的好友Israel不确定自己是不是gay,Antonio不确定Paula是否会和他在一起。但与此同时，另有一条确定的主线，便是Jorge对自己人生的探索。
Jorge一出场身上便载有人生重负。他父亲是大楼的守门人，还要兼收垃圾。而哥哥Antonio身在狱中（片中自始至终未交待他所犯何事，何时进去）。他显然对这种出身深感不快。影片一开头，他便在垃圾筒中纵火，让父亲因此生气中风。他不得不承担起人子使命，接替父亲当起守门人，还要衣不解带地照顾父亲。与此同时，他并没有放弃他摆脱自己出身阶级的梦想，花了七年时间读函授的工商管理学位。他对邻家小姐Natalia的感情中，也寄托着摆脱本阶级、进入较高社会阶层的愿望。可是，他的愿望一再受挫。他一封封地寄简历，一场场地面试，却一次次地因为家庭负担而受挫。
Jorge和Natalia的感情也始终暧昧不明。除了每年她生日他会送她一枝玫瑰并和她做爱，两人并不像情侣。她说他始终游离在她的生活、她的朋友之外，他却说我们不是一类人，迟早要分开。她推荐他去她的公司工作，他高兴地去了，却发现给他的只是车库保安的工作。两人一直问对方，是否在乎有其他人。他说在乎。她也说在乎。可是，也只限于此。他们都明白他们迟早也分开。他们也终于分开了。他说，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只像一件旧衣服。他小时穿过她的旧衣。他长大了，穿的是她父亲的旧衣。他是那么向往一件属于他自己的新衣服，却没有钱去买。终于，他和Israel一起，开着卡车撞向陈列西装的橱窗。他终于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新衣。
如果是好莱坞的拍法，这个镜头将是全片的高潮，并象征着Jorge成为了一名反社会、反阶级的个人主义英雄。从这个地方便会配有极其煽情的音乐，下一步他将穿着这套西装，不仅抱得美人归，还将过关斩将地成为商场精英。可是，崇尚悲剧美感的西班牙电影毕竟不是好莱坞大片。五秒钟之后，观众被撞橱窗这一行为激起的热血便被西装革履的Jorge挤在一群中年流浪汉中面试守门人的镜头有效平息了。这不是高潮。这其实是一个反高潮。我们反抗这狗日的生活。可是我们无法抗拒被生活强奸的宿命。
据我看来，如果实在要归类的话，这部电影可以归入“成长片”的范畴——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归类方法。就是说，整部电影没有一个很完整的情节故事主线，而主要围绕一位或数位主角对自我的寻找、探索与界定来讲故事，最后往往以内心世界的完满作为结束。很多片子都可以归入本类。但与众不同的是，此片最后没有一般电影收尾所有的或悲悯或救赎或升华的气氛，而仍处在迷惑之中。Jorge终于如愿以偿地换了工作，但只是从自己家住的楼换到另一栋楼做看门人；他依然不停地在报纸上寻找着项目经理之类的工作；尽管Paula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但Jorge仍然疑惑她是否真的爱他（像Antonio曾经问过的一样，他问她，如果不是在监狱里，你会爱我吗？）；他和Israel仍然坐在楼顶上，用望远镜远眺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人生的迷云重重，终究也未曾散开。
全片的重要副线是Antonio与Paula的关系，以及Israel对自己是否同性恋以及自己老爸是否同性恋的探索。Paula曾经在一个离岛度假胜地（听声音类似“玛格丽塔”）工作，爱上一个毒贩并怀孕。毒贩哄她回西班牙生产，在她的皮箱中放了毒品。她过海关时被发现，从而沦为囚犯。在狱中，她腹中的女婴死去。怀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强烈的再怀孕的愿望，她从开始参加狱中一个又一个的讲习班（可能是唯一认识男人的机会），和一个又一个男人做爱企图怀孕。在一个讲习班上，Antonio认识了她，并貌似爱上了她。他明白让她怀孕是留住她的唯一手段，于是不惜给自己注射激素。在一次做爱后他昏倒被送医，发现他不能生育。于是他让Jorge代他上阵，让她怀孕。Jorge基于对两人的同情勉强同意。几场欢爱后，Paula告诉他，其实她第一次就怀孕了，但是她一直不说，是想再看到他。两人到这里似乎产生了爱情，但我不确定。电影同样没让我们确定。因为它的主题就是不确定。
再说说Israel。这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是一位观赏鱼老板的儿子。他每日生活的重要内容是坐在Jorge家大厦的顶层，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男性按摩业者（提供手和口两种服务），身边的鱼缸里游着一尾小金鱼。不想一日他发现，自己老爸前来光顾，并被他偷拍到了裸照。他一边用敲榨老爸得来的钱骗老爸自己找到了工作，一边自己在老爸光顾的时间跑上门去按摩。不想他一按生情，天天怀疑自己遗传老爸基因也是个天生基佬，还觉得自己爱上了年轻英俊的按摩师。两人在家里闹得不亦乐乎，而他老妈态度也十分令人疑惑，知道一切却不生气，似乎另有隐情。Anyway，父子两人同时跑到按摩师楼下，正在就对方到底是不是gay的问题斗嘴的关头，按摩师翩然出门，冲他们嫣然一笑，爷儿俩顿时像被电击一样，痴痴站在门边目送他离去。这对父子的搞笑故事，好歹冲淡了全片的沉重。但他们到底是不是gay?不确定。
以上是全片的基本故事。在我看来，深蓝并不是黑，因为它并没有彻底沦为一部厌世的作品。里边父子、兄弟之间的浓郁亲情，以及朋友之间的友谊，十分令人感动。里边所有的人，都没有放弃对人生的希望。Israel坐在Jorge新任守门人大厦的楼顶用望远镜环顾四周时，仍能开心地说，我更喜欢这里的风景。虽有夺爱之恨，Antonio仍然爱Jorge，推着老爸前来看望。人生沉重的底子上，仍有飞扬的色彩。不确定，并不能减弱我们对生命的爱。基本上，这是最近让我喜欢的不多的电影之一。

接近黑的深蓝，是Jorge内心的颜色，沉重而负面。
每个人，摇摆不定的内心，是深蓝色这种颜色。
西班牙的深蓝，像天暗前的海水，清楚它的危险，人沉浸其中，轻轻荡着，像在玩乐，一直发出笑声。


这个夜晚，Jorge跟爸爸讲清立场，看门的工作他不能不想再做，他试过了。
结果他爸爸中风。
七年过去，他照旧做看门兼清洁工的工作，照看行动不便神智不清的爸爸，并且自修了工商管理学士的学位。
工作时，穿深蓝制服的他一丝不苟。一个人，七年的时间，在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仍旧认真。了不起。


Jorge没有参加毕业典礼。没有时间，或许，或许也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
流连橱窗，然后离开。
拿出旧西服，过时的双排扣，改改扣子，穿起来还是不妥。


他寄了一叠求职信，开始面试。
看门的工作让人困惑以及他的家庭。面试失败。一次次。
你我就像两只鱼，两只普普通通的小鱼，但问题是你不满足于在这鱼缸里。——Israel的言论。


Israel是Jorge的沉重世界中又一个惹笑小人物。他不思进取，本来无忧无虑。一次偶然，他偷拍按摩的男人，勒索，接着发现自己的老爸是Gay，于是怀疑自己也是。然后他也去按摩，并且深陷。
Israel和Jorge是朋友，他们交换秘密及烦恼。
他说Jorge完全是天使。


Natalia回来了。
她一直爱着Jorge。
Jorge却有着沉重的自卑。他们初吻的时候，她父亲告诫他：她和你不是一类人。他铭记于心。
－我能做些什么去改变你的想法？
－清理垃圾、给我爸换尿布、给他吃饭，再把他放到床上，他有90公斤重。
Jorge抗拒和Natalia的朋友在一起，口头的理由是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她。
我不是远离你，我是在监视你。
他总有理由。


你喜欢老虎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也不喜欢。我都听你的。
Antonio就是这样逗Paula笑的，从此，像初恋中的少年，莽撞冲动一发不可收拾，忐忑不安，若失若得。
他这样跟Jorge说：你恋爱过吗？或者想为一个女人做些事情？我知道你有过，你有过，不过我从来没有，现在是第一次。
他为了Paula能够去孕妇牢房，去注射激素，险些丧命，且查出不能生育。
为了能够和Paula一起，他恳求Jorge让Paula怀孕。
Jorge一开始很抗拒，后来知道Paula如何被陷害入狱及孩子死于腹中的往事。
他便行善般答应下来。


Jorge和Natalia，Jorge和Paula。
一段段，切换着。
一边是自卑，一边是怜悯。
男人对女人的怜悯，接近爱。相信。


Antonio出狱，对Jorge万般盘问。
他狡猾好笑。面对爱情很勇敢。完全没有阴影或包袱。一种豁出去的姿态。
虽然这样，他也有他的地狱。
爱情，是孤注一掷。不确定，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自由，但是要做什么呢，很沮丧。


Natalia生日，Jorge一直送她一朵玫瑰。他自己种的红玫瑰。
他和Israel一起前往。
开门的女孩说：Natalia，是清洁工，有垃圾吗？
不错的开始。Israel说。
Natalia出来，说，开玩笑。


Natalia让Jorge带走她爸爸的西服，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穿旧衣服让人取笑的事。
我从来不取笑你，有一次我还看见你穿我的T恤呢。
Natalia给他介绍工作。
结果是在Natalia公司的停车场工作。
Jorge失望也气愤，扔掉和Natalia的合照。
－我今后不再给你倒垃圾了，而会帮你停车。虽然我两样都会做，他给我安排了夜班。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想让你看起来很糟。
－别担心我，Jorge，我无所谓。
－你当然无所谓。你有你的工作，你的硕士学位，你在德国的经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工作，你不满意你的牙，你戴矫正器。
－你以为你是谁？我有3个月的合同。挣着狗屎一样的工钱，我也是被剥削的。你认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奋斗？你完全想错了。
－你是唯一让我觉得我可以更好的人。
－是的。但是你得自己去面对自己的极限。你该做事的时候少点抱怨。为我们彼此。你责备你的父亲，你哥哥，责备我……但你这样其实是在折磨你自己。
Natalia说完转身走开。


Israel的爸爸误会是Jorge偷拍勒索。打了他一拳。
Israel回家责问爸爸，讲明事实。
他决意要搬走，还要他妈妈也一起走。谁知他爸爸的癖好他妈妈早知知道了。
－他已经学会了这样的生活，我也是，现在轮到你了。
－真该死，一个团体？
－一个家。
－这是家吗？
－是的。


－你知道Paula为了见面，要干多少活吗？
－我不能一脚踏两船。
－哪两个？
－Natalia……
－就没了。你没和Paula在一起。
Antonio在催眠，对自己和弟弟。


Jorge继续见Paula。怜悯升温。两人已经产生微妙变化。
－用感觉来记忆，别忘了基本的东西，耳朵，眼睛，鼻子，嘴……
－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是你拒绝我的时候，你的温柔，你的胆怯，你的帅，你生活在铁窗外面，你让我从未如此紧张，如此兴奋，你和我都陷入了。Jorge……我怀孕了，第一天我就怀孕了……你害怕吗？
－不。
－我有点怕。
－不该害怕。


Antonio知道爸爸有保险金，千方百计要拿到保险金，与Jorge发生争执。他时时在设想与Paula的未来。她却告诉他，她与Jorge的感情。
而Jorge，跟Natalia讲，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有另外一个女孩，她在那儿。她需要我。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件旧衣服。而和她在一起，一切都是崭新的。
爱情与心理，都是奇怪的东西。

Natalia对Jorge的爱，终于成了Jorge自卑的牺牲品。
Antonio和Natalia都哭了。


橱窗里的西服，打半折，仍然卖不出去。
Jorge拖了垃圾桶砸向橱窗。玻璃比他想像中结实，丝毫无损。
正好Israel开车经过。
－不是西装，而它的意义对我来说重要。好让我不会总觉得之间有什么东西隔着。我和我想要的之间。
于是，Jorge开车撞破玻璃。呼应开头他在垃圾桶里纵火。人在极限时候是极端的。
第二天穿着它去见工。
还是，看门的工作。但是，面试的时候，说谎了，问到家人的时候不再提起他爸爸，说女友在国外。


清晨，按摩师的门口，Israel与爸爸遇上。
－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是的，爸爸，但我是第一个来排队的。
－什么？
－我来这里已经有一阵子了，记在你帐上。
－你有什么问题？
－你的血肉。
－你不是同性恋。Israel。我把你养大的，这种事情父母知道。
－祖父知道你的情况吗？
－尊重点，Israel。别跟我这样讲话。如果你不再来这儿，我也不来了。
－我有个好主意，你偶数天来，我奇数天来。


Jorge到孕妇牢房探Paula。
问她：如果你不在监狱，你会注意到我吗？等你出来，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面对Paula，亦是没信心。


Jorge从家里搬出来，再一次职责，说为了改变。
和Israel坐在屋顶，Israel还是拿着望远镜，四处搜索，说，找点东西继续欺骗自己，就像你。


Jorge做着看门的工作，开始找管理层的职位。
Antonio带着爸爸来看他，看来恩怨解开了。


不要把事情看得太大，一个人只是地球上的一只蚂蚁。

       这部电影，我在买了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才看。但是，看了之后，我又分别在不同的时间特意找出来看。
    我们很多人，对于人生都是很认真的。
    但是，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
    所以，我们经常会受限于自己的环境。
    是那个西装的牌子叫“深蓝既是黑”吧。
    有个科学研究说，当自己做出笑的模样，比如咧嘴，哈哈哈出声，这样行动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真的变开心了，想笑了。
    对于男主角而言，工作也好，女朋友也好，不管如何努力，现实总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坎。
    然后他碰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他的哥哥要他与哥哥喜欢的同监狱里的一个年轻女犯人生个孩子，因为他哥哥没办法提供精子，而女犯人生了孩子就可以到条件相对好点的监区。他在矛盾的心情中去往监狱，在简单的监狱会客房中尴尬地坐着，不知道怎样才好。女犯人哀求的眼神，急切地讲述着自己无知中被前男友陷害放毒品到她的旅游包里过境而被捕的过程，给他看自己身上被其他女犯人打的痕迹。在犹豫与同情以及对女朋友愧疚的复杂心情中，男主角愣愣地看女主角开始即将开始的准备工作，脱衣，躺在床上，然后又是急切地催促，因为探望的时间大约就是半小时或一小时之类。他的旁白似乎有，带着纯粹是工作与帮忙的心情进行着，机械的进行着，空洞的眼神，镜头闪回到他的女朋友躺在屋面露台上的躺椅上对着他说，你不能背叛我，如果。。。我就。。。之类的。
    回到家里，楼上的女朋友，也是他们家的房东，他们家是这个楼的看门人兼倒垃圾的，来叫他到她家会她的那些朋友们。当然，她的朋友们对他也很好，他们都是些生活优裕跟她一样是中产阶级人家出身的，也是他拼命读书努力考律师证从而能够挤入的阶层，对了，他一直在读法律专业，大学里的。但是他们的欢笑，他的表情告诉我们，他无法介入。因为他是在挤入这个阶层中，他的时间更多的是用于倒垃圾，当看门人，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学校上课。而他们除了上课，就是空闲时间，没有像他这样需要打这些底层的零工。所以，他们有欢笑的闲暇时间与心情，而他没有，他还要照顾有痴呆症的父亲，再加上哥哥在监狱，他有的是责任，有的是重担，没有的是时间，没有的是欢笑。他有的闲暇，也只是与少小的朋友在每日劳作后空闲下来在屋面的躺椅上休息的时候散淡的聊两句，他的朋友看着金鱼，从望远镜里看风景，而他看着天空。而他的朋友也有自己的烦恼，此处不再赘述。这是他的生活，每天除了劳动与学习，就只有一点闲暇的时间对着蓝天休息一下，听着少小伙伴的唠叨。简单的生活，有责任的生活，底层老百姓的生活。
    所以，尽管女朋友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一直默默记在心里的。但像这样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到自己与女朋友的沟壑，阶层的沟壑。尽管他努力着进入她所在的阶层。当然，女朋友对他也不赖，两年的国外学习之后，又回来了，每天还会陪他在屋面的露台上一起躺在躺椅上闲散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上几句，就是这样简单，也好。
    他再一次来到监狱，因为第一次没使女犯人怀上。哥哥电话里求个不停，他不语，脸色凝重，搁下电话。但还是去了。这次比上次熟练了，没多说，直接进入正题，开始造人工作。女孩带着歉意望向他，黝黑粗糙的脸，黑色大大的眼睛，满含着小心翼翼与惶恐歉疚。这一刹那，我们和男主人公突然有了某种自责，能说什么呢？大家都是一样的来自底层的老百姓，一样的受着非自我能够回避的沉重，或是责任，或是被欺骗。能责怪她么？起码她承受的比他要多。而她更弱，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他，一个身强体壮、聪明好学的男子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无法进入他所想要进入的阶层，那么怎么能责怪她呢？这一次，他做得认真了。
    回到家里，哥哥却又来电话了。拼命地追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女孩子，或者是女孩子喜欢上了他。他没有解释，他说没有，没有哥哥想象的这些情绪，他只是做了哥哥要他做的事。
    爸爸例行理发，他拿出工具给爸爸理发，要女朋友假装是妈妈，哄爸爸在理发的时候能安耽点，好容易理发。女朋友做的很好，语调柔和，微笑着劝爸爸。他沉着脸给爸爸理好了发。
    。。。
    故事发展到这里，有些情节我已经忘记了。
    我只记得最后一幕，他来到监狱，带着女犯人，似乎当时女犯人已经可以出狱了，大概是怀上了，然后在监狱外的小山丘上坐在一起，眺望着监狱的方向。
    对于女朋友，他总感觉是在受恩，对于女犯人，他感到了平等，在帮助她的同时，也帮助他自己找到了自己在生活中的真实的自我，属于原本阶层的自我，一个能承认自己的父母，承认自己的家庭，承认自己的地位的自我。
    深蓝既是黑。
    亦同另一部意大利片《你生无可逃》

 这本是生存的颜色
 
 
 
 
 你们在不确定什么
 
 反正
 
 撕不掉的
 是黑夜的面纱
 
 那不如
 
 继续做勤奋的瞎子

   看完这部电影的第一感觉就是绝望，我想这就是深蓝代表的感情吧，一旦陷入这种感情就把你拖向黑暗的地狱。主人公一直想改变自己的生活，甚至花7年的时间读了一个学位，可最终发现自己的生活仍然无法改变。这样一想我郁闷了，难道这就是导演要告诉我们的：生活很糟糕，人的力量很渺小？不行，我不相信导演要告诉我的是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于是又仔细想想，发现主人公并没有在努力的改变使自己烦恼的事，而一直在逃避那些烦恼的事，这才是为什么他逃不掉的原因，他的所谓改变也只能是徒劳的。这样看来，影片中的同性恋朋友可以算是正面人物了，他的态度才应该是被提倡：面对、认识、接受自己的生活。
    是的，生活很糟糕，我们都对它不满意，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逃避？别傻了，即使你是孙悟空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也逃不出如来的掌心啊！那就面对吧，就像Sean一样，和老爸一起在楼下等待按摩服务吧，有什么好尴尬的？只要能跨出第一步，后面的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啊。

   严肃点，我们正打劫呢！
   片中本都是沉重复杂的问题，换了人换了环境换了表达方式，应该不只让人脸红脖子粗，有时甚至要绝望到从楼上跳了下去。结果却是，沉重和尴尬“去的尽管去了，来得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的轻松呢？于是有点明白了，世上的事情和生活，你把它看重了，它就是五座大山；你把它看轻了，它就是个鸟。
   父子俩本就格格不入，儿子抓住父亲变态的把柄，想改变想阻止却把自已也陷了进去，好吧，两人站在按摩院的门前排队：要不你奇数日我偶数日？
   哥哥在狱中认识一女友，本来只帮她生孩子，也想锁定终生幸福，却又生不出孩子来。找弟弟帮忙，讲明只生孩子不许动感情。弟弟好不容易同意了，结果做着做着却真做出爱来了。
   哥哥马上就要把糊涂老父亲的钱弄出来，谁知老父亲关键时候不糊涂，打死也不签字，还给哥哥来上一剪刀，你不是想自宫吗？
   Israel自疑有同性趋向，找美女证明之后仍是不放心，与好友讨论，好友抛来一电波：我们经常在一起，对我有没感觉？答：即使我同性恋，那我的品味也没这么差吧？
   几个人排队等着应聘，过来一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座，怀惴金融学历，应聘成功，啥职业？-看门的，而且具有多年看门经历...
  全片大量此类细节，本都是很尴尬很沉重很可以大哭一场，却都在看时有种会心微笑，不是哭笑不得，是对生活的理解释怀。西班牙的片子，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