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变态心理学。
现在才开始渐渐看懂德国电影。
以前总抱怨没有高清晰的画面质量。没有大美女大帅哥的强大演员阵容。没有华丽的炒作宣传和过于商业性的植入式广告。
却总能在看过之后回味无穷。
情节和前年看的<<浪潮>>很像。同样的众人实验。同样的角色扮演。人们往往只需要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迅速适应了预先设置的那个自己。
最近在看的一本有关于心理学的德文书《Glück ist kein Zufall》里刚好也讲到了人的潜意识具有强大的能动性且不受意识的控制。如果长时间的尝试给自己心理暗示或是灌输不管是既定还是拟定的事实。潜意识就会渐渐在对以后对外界的反应上完全适应于自己灌输的内容。
《死亡实验》虽然也是翻拍斯坦福实验。但成功的地方就在于把观众真正带进了电影的情节里。同时也会发现。不同的看片心理往往也会跟着片中某个角色的行动一起发展。
就好比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充当实验里的狱警。
那你的心理是什么。你面对的是十几个被你管制的囚犯。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管制他们。这也取决于你强大的控制欲、占有欲和心里难以节制的压抑和暴力。
你需要通过控制这个手法来展示出你的威力。让受控于你的人能完全服从。如果囚犯反抗那么你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让他继续受控于你。因为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植入了这个概念。你是强大且应该被服从的一方。
一旦你的控制欲膨胀到失控。那么实际上你也是在这样的压抑中把自己逼到了一个绝死的境地里。
那么你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跟着狱警的行动走并赞同对反抗你的人实施暴力呢?
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性格里的强迫性和强势占了绝大部分呢?
所以反方向来看。你如果绝大部分赞同囚犯的行为。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在对牛奶过敏的情况下仍听从指挥喝完一大瓶。应该在明知道只是一个游戏的却完全伤及了人性里的自尊的情况下仍按照狱警的话脱光衣服做俯卧撑或是刷厕所。
那你看看你的内心。是不是被动的部分已经完全超过了主动的部分。
你为什么要在完全丧失自尊的情况下服从于别人。是因为你告诉自己应该这样做还是别人要求你这样做。那么那个人又有什么权力告诉你必须这样做呢?
你遇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是想去解决它还是服从于它已经给定你的难以接受的事实呢?
好比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每天告诉自己。我没有出色的相貌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我做什么都失败。数十天之后你还会说自己是成功的人吗?
但我想绝大部分人是和我一样随着情节的发展慢慢地感叹环境这个把所有人都掌控于内的强大性。
当你真正置于这样的环境里你会怎么做。
你会不会也随着身边的一切东西改变你内心原有的坚持的东西呢?
呵呵。
其实生活也是如此。
无时无刻我们都在用自己那些具有无法估计的影响力的心理素质在挑战生活。
不管是顺境或是逆境。你的幸福感完全取决于你的心态。
工作失意了。你可以告诉自己只是这个项目我并不具备完成的能力。我现在拥有更多的经验来了解自己是否真正适合和继续完善自己来完成。当然你也可以告诉自己一切都完了。这是一个很好让老板赏识你的才华的项目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更别提升职了。
那你更多的是接近哪一个自己?
往往你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一丁点暗示。事情就会完全偏离你预想的轨道。可惜更多的人早就适应了逆来顺受的心理。
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我有自己的原则。我就是这样的。不愿意做任何改变也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只是主动一点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是你不做。
是你根本就没想到或者不想做而已。
但是你要知道。主动的人永远比被动的人收获多。
我不禁想到。
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真正了解自己吗。我内心的小黑暗和小光明又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下去呢?
Das Leben ist ein Spiel.Spielen für Vertrauen,Zusammenarbeit und Toleranz.
生活就是一场关于信任、协作和忍耐的游戏。
2 ) 角色认知和秩序失范
不知是不是因为曾经有过一段惨痛的伤人害己的纳粹史的缘故,德国电影不时来些人性极端性表现的电影,有时候还经常从国外的实例中去拿来。在2008年,一部《浪潮》以一起发生在美国的教师实验为素材,告诉我们,我们离纳粹复辟,癫狂重生不过几天时间。而在更早的2001年,已有一部《死亡实验》,同样以美国的事儿为由头,告诉我们,人一旦被设定角色,将充满了多么向恶的“潜力”。
影片故事其实很简单,一个“科学实验”征集参加者,包括意在进入获得有噱头新闻线索的前记者莫瑞茨在内的20人参与其中,他们被编为两组,十二人扮演囚犯,八人扮演狱警,他们要模拟监狱中的秩序,同时狱警被要求不许使用暴力。接下来的故事充满了冲击力,实验第二天形势就开始失控,到了最后酿成了两人惨死,多人受伤的惨剧。看罢本片,难免让很多人生出一生感叹,“人性本恶啊!”,但是,从我的角度看,本片跟人性本善还是本恶无关,相反,它倒是表现出人性本身的无倾向性,而正是因为本身处于中立状态,所以一些外力的作用,才可能让它偏离向一方,比如,角色和角色背后认知引起的价值观塑造。
从实验一开始,负责人就很多时候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的暗示性的向参与人表达了他们的角色意义。首先,他们的数量不对等,狱警八人、囚犯十二人,这也符合现实,而狱警却获得了天然的权威和统治权,一如社会金字塔结构,决定力量的不是单纯的人数,那是最原始的社会,一个建立了等级秩序的社会,你所处的等级才是关键,而其中八人便被置于这也的优势地位中。其次,负责人一再向狱警强调他们的权威,就如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或者各类媒介的影响,警察该干什么,律师该做什么,官员该搞什么,囚犯该犯什么,等等,社会各个角色都有长期以来形成的行为设定,我们每个人脑中都有本“角色属性表”,类似电子游戏,你选择了或者被选择了这个角色,就必须与这套守则匹配。第三,秩序需要维持,就如一个刚成为经理的年轻人,你与这个角色的匹配度是起初不稳定的,你可能受到比你职级低的老资格员工的质疑,所以你需要利用你被赋以的职权,来强化你与你的角色的匹配度。片中,起初,大家都把它当游戏,尽管被分成两组,大家相互开始还打闹玩乐,但是角色的暗示已经形成,加上外力的强化,他们渐渐开始产生分界线,就如做游戏一样,既然分成了两边,你就总想“赢”下对方,于是,狱警一方开始了自身角色的强化,起初采用变相的暴力侮辱囚犯,他们愈加强势,而同时,值得注意的是,另一方的囚犯扮演者也开始“入戏”,逐渐认同自身的囚犯地位,开始变得弱势,一场游戏般的实验短短的几天就真实的形成了这样的分野。
最后,还是要说说暴力的不可控性,实验负责人最初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可以控制暴力,以为他们的规则和奖金的束缚可以控制暴力,但是同时又将如警棍等真实的暴力工具分发给狱警。这其实产生了矛盾,作为存在阶差的角色,本来就存在一种权力向下的释放冲动,很多时候,它表现的平和,如职级间的奖惩权,师生间的学业准入(准出)权等,而在片中,则是更极端的状况,生活中某种程度的“软暴力”在这里变成了实打实的暴力权,在对角色的认知中,狱警实际上认为自己应该有这样的权力,而实验负责人则要求他们自制,这无疑是一种矛盾,也注定了实验在暴力下走向失控的命运,狱警一方面要释放这样的权力,另一方面,人数的劣势让优势阶层常常更容易产生“受害妄想症”,倾向于过度的回应被压制团体的行为。本片将原始素材进一步放大,到了最后,双方水火不容,暴力的失控范围甚至扩大到狱警们将实验人员劫持,最终,暴力升级成一场内斗,一场小型的“战争”,狱警们以维持秩序为名行使暴力,却最终导致了秩序的失衡,这也是对人类社会现实的一个讽刺。
在现实社会中,我们总能看到这样的角色权力落差形成的秩序,它在稳定的表象中蕴含着太多不稳定的因素,以或者激烈的方式形成秩序再造,或者渐进的方式形成改革。在片中,莫瑞茨作为囚犯一方,是一个刺头儿式的搅局者角色,他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也开始了最激烈的反抗,他显得更加清醒,也显得更加迷茫。实际上,每个团体中都很可能有这样的刺头儿,他们最先被权力压制,也同时促使人反思。同时,在本片渲染的氛围中,我又很难对莫瑞茨产生美国大片孤胆英雄般的敬意,因为,如果他被编入狱警组,他恐怕将变成如片中狱警组那个暴虐的头目一般的角色。
最近看到一则新闻,记者采访一个6岁小学生,“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孩子答,“想做官。”,记者问,“做什么样的官呢?”,孩子答,“做……贪官,因为贪官有很多东西。”。如《死亡实验》中的角色设置引发的极端情况毕竟是个案,而如这则新闻中表现的角色认知才更值得深思,不只是这个小学生,民间中,对于官员的认知恐怕都已经有了类似的状况,于是,一方面,我们痛斥贪官污吏;另一方面,带着对这个角色的认知,一旦在其位,行为很可能就遵从这套认识守则。类似的角色守则的实际认知异化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它可能腐蚀更大程度的社会秩序和稳定,让无数个体的“人性”汇总的社会性导向我们不愿看到的方向。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5e2c03d16af20bda562c8469.html 3 ) life is like a box
一些思维片段
任何的环境,社会,团体,等等,类似诸多范畴,都可以看成盒子,人类在盒子里生存,并作出生物反应---------极端环境下人类的反应
人处于盒子中,受到不可抗力的控制,无法反抗,理智逐渐消磨,原始欲望开始占据上风,一切为了生存下去,而更明显的表现出动物性。用外力使之屈服的过程,实际上是去尊严化,去理智化的过程,当人类作为社会人的诸多属性和需求被剥夺后,就会明显的表现出动物性。
盒子内的冲突可以是相互之间的,以妨碍自己的生存作为前提。
同盒子外的冲突可以由社会化的处于对抗层面的身份引起,人不断在社会化和动物化,理智和欲望之间徘徊。
开始人类为了社会性或尊严性开始屈服或妥协,后来为了动物性或生存开始战斗。
为了争取一切和生存有关的便利条件,或者趋近于正常化,人类开始服从,从被迫到习惯。
掌握权力或力量的人在没有盒子里拥有无限的力量,可以任由欲望冲破理智而不用受到平常意义上到底的谴责或是法律的约束,所以会做出强迫他人违反本身意志甚至伤害盒子里人的事情,但也不会完全破坏,如果盒子里的对象消失,盒子也随之解体,权力不复存在。
当然,如果手里掌握资源或权力足够大的话,则可以在大盒子里重新构筑小盒子。
如果在盒子里可以得到生存的资源或者比盒子外更好的话(可预见的预期或是由于封闭性造成的不可测的预知----危险性或其他),则可能选择继续待在盒子里而继续生存或是选择同拥有权力和资源的人合作--------此处可以引出斯德哥尔摩效应
文革象是一个大的斯德哥尔摩效应的实验,盒子的规则已经违背了社会的规则。
要有足够的意志力和足够的理性,最重要的要有足够的力量去打破盒子 。绝不能被盒子困住,要保持和盒子外的联系。
身份往往赋予了不对等的权力,这是冲突的根源之一。
狱警对犯人拥有看护权和处理权,这是法律赋予的,在这一前提下身份的对抗被放大了,同时道德和社会性在法律的机械性面前失去了作用。犯人被处理的前提是侵害了他人,而影片中的最大问题是,犯人都不是真正的犯人,他们被假设赋予了身份,受到了不对称的对待。
所以作为人,要时刻警惕在盒子中被假设赋予身份,永远不要被假设。
要记得自己是谁.
4 ) 人之初性本善or恶
人性真的是经不起考验,权利的实施过程总会造成膨胀和一定程度的变态,如果没有很好的监管,往往造成可怕的后果。所以人本性是善还是恶,还是看后天环境的因素呢?女主一个毫无存在感的角色,动不动就乱入,实在搞不懂存在的意义。
人性的放大镜,在欲望的支配下所有的关于人的阴暗面都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暴力崇拜权威服从以及最可悲的角色认同,当实验者开始重复一些符号化的举动时,这个理论上的社会培养皿也开始被这些人之秘辛所推动着形成。心得就是要尽可能随时保持清醒,以平衡自己的社会角色。
5 ) 无知之幕与死亡实验
当看完这部电影后,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这是一部女权主义惊悚片儿嘛。无论是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也好,剧本中借题发挥的“死亡实验”也好,其实都隐含着一个绝对的前提,那就是,女性角色的缺失或边缘化,当然,后者被处理得更具戏剧性。
是的,戏中只有两位女性,而她们是制止男人帮滑入毁灭边缘的唯一外在阻力。而这两个角色的处境,也象征着女性在传统男权社会中的处境—— 不是被排斥在外部,就是被奴役在内部。
一,女博士朱塔。她最早发现了囚犯异常的情绪表现,并且几番提出及时干预以及必要时终止实验,但是急功近利的“学术权威”杜恩教授一再拒绝了她的要求,并且在关键时刻离开监控室,从而一再错失了遏制事态的时机。
(朱塔被凌辱甚至差点遭强暴的情节,更进一步渲染了女性在男权暴力下“被侮辱与受损害”的角色。)
二,女猪朵拉。她的焦虑和介入成为扭转局势的重要节点,她态度强硬地声称“如果见不到我就报警”然后闯进了实验场,并且最后以令人齿寒的冷静开枪打伤了一名狱卒(这个设定……额……)。
(真实的斯坦福实验,受试者同样是清一色的男性,而实验的结局,据说也同样是因为一名“狱卒”的女友对实验中的反人道行为提出了强烈抗议、并呼吁警方干预,这才使得实验提前终止。)
莫瑞兹与朵拉互相思慕的镜头,充满了点到为止的性暗示,并且处理得静谧而温柔,俨然是一个男-女互相依存的乌托邦。这个YY世界穿插于紧张残酷的制服男与真空男的监狱斗争中,构成了强烈反差。
风波平定的一幕,镜头借代了某位伤者渐行渐远的视野,他看到的是一个恐怖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穿着犯人的囚服,另一种穿着狱卒的制服(充满了隐喻),他们互相搀扶,脸色惶恐,身上沾满血迹。正当观者极度压抑之时,镜头倏忽一转,画面呈现的是莫瑞兹和朵拉静静地比肩而坐,鲜果佳酿、天空海阔,就像创世纪的第六天,上帝刚刚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他们在伊甸园里袒露着身体,单纯而快乐。女性角色的回归,暗示着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到地狱,嗯,那个充满了制服男与真空男、手铐和警棍的监狱世界里。我们的问题是:这场游戏应该如何挽回?如果回到实验开始的时候,假如让77号与伯瑞斯先生身份互换,结局又会是怎样?
我不得不摘引亨利·梭罗在Civil Disobedience一文中的这段话:
“大多数人对于政府是这样一种情形:他们主要地不是作为人,而是把自己的肉体当作机器为政府效劳。他们是常备军,自卫队,狱卒和警察。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价值判断如何,不论道德意义怎样,开动自己的脑筋是不行的。人们只能自己等同于泥土,木头和石块;也许,造一些木头人也同样能干好这些事。这意味着对人的尊重还不如对待草人或对待一堆垃圾.他们的价值跟马和狗相去无几。”
——在这个监狱游戏里,很显然,这段话无法成立。我们看到以博瑞斯为首领的狱卒在这场游戏中完全玩出了感觉、玩出了状态、玩出了创造力——倘若他们果真是木头人或者机器人,情况倒会好得多,不幸的是,在特定的压力下,他们沉湎入被暗示可以无限制获取权力的妄想中,规则的维护者以更凶险的方式扑灭了规则,即便是在真实世界中,这也不是孤证。显然,亨利·梭罗的观点,遮蒙于“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下。
罗尔斯关于无知之幕的比喻,充分描述了一个人因为陷入特定的社会角色而对自己所处的社会处境暂时失明的情形,而克服的方法,朴素地说,就是最大限度地进行换位思考——假如这道幕布揭开,你发现自己是一个身着制服、手持警棍、腰别镣铐的狱卒,而你又确信自己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人,那么,当你面对着重刑犯的威胁和挑衅的时候,怎样的反应才不算是过分的?当你信息匮乏并且面临着不确定的危险的时候,你能否保证,你能够比伯瑞斯们保持更多的理性和克制?如果让你参与规则的制定,你希望你维护秩序的权力被限制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思考题是,写一篇命题作文——《如果我是城管》。字数不限。
6 ) 人人都会是恐怖分子
我在豆瓣加了很多小组,其中有一个叫“我是测试狂”小组,里面有成员6000多人,加入者还在均匀攀升。除此之外,还有我爱做测试,心理测试,占星测试,性格测试等等,搜索结果大概有121个组别。“我是测试狂”小组引用了的苏格拉底的话:“认识你自己”。里面除了提供各种一夜情张贴广告之外,更多的是告诉你如何参加各种测试,多血质、黏液质,左撇子、右撇子,A型血、B型血,双子座、射手座……你都可以找到各种靠谱和装作很靠谱的测试,让你能够全方位的认识你自己。
事实上,我们不可能全面认识自己。一个英国人戴维·伯姆专门从沟通(communication)和对话(Dialogue)的根上出发进行分析,写了本书叫《论对话》,找出存在于人内心的思维假定——就是我们一装逼的时候,来自本能的观念就认为某些问题是不可以谈、不能谈的,大概说就是装逼的人是无法全面认识自己的,可惜十个人有十一个都装逼。用我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人越活越顽固,既有的想法指导着他的行为,让他很难去做改变和创新。
有个实验叫“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它是1971年由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领导的研究小组,在设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模拟监狱内,进行的一项关于人类对囚禁的反应以及囚禁对监狱中的权威和被监管者行为影响的心理学研究,充当看守和囚犯的都是斯坦福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囚犯和看守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一步步地超过了预设的界限,通向危险和造成心理伤害的情形。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评价为显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倾向,而许多囚犯在情感上受到创伤,有2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实验。最后,津巴多因为这个课题中日益泛滥的反社会行为受到警告,提前终止了整个实验。也就是说,实验证明:人之初,性本恶。
这事有人做了详细的分析,写了篇文章叫《我们黑暗的心理》,在译言上有好心人已经把它翻译成了中文。让我们明白,我们为什么去做愚蠢而不合理的事情,这些事情是你自己很后怕的,当然死了的就省心了。而这个实验启发了一本小说——以Mario Giordano为首三人合著的《Das Experiment》,好像我没有看到中文版本,之后2001年该小说又被拍成了一部德国电影《死亡实验》。电影手法并不多新潮,平平淡淡讲故事,演员表演也力求波澜不惊之下震撼你的心肝,镜头各种跟拍晃动,眼镜偷拍放到现在已经非常常见,但是让人惊心动魄是特定环境中的非常态举动,正如著名的同性恋美男作家奥斯卡·王尔德说的那句:“最卑劣的行为就像有毒的杂草一样繁茂地生长在监狱的空气里。”很多观众自己会说,如果我是其中犯人角色之一,我一定要杀了某某某。开始仅仅为了那4000块钱,到后来似乎就本能的定位所设置的角色了,说是忠实的履行职责,把本我和超我都搞混淆了,哪怕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了似乎能操纵整个游戏的主持人,竟然慌忙不迭不知所措的杀了他,感觉有点我们中国人说的杀人杀红了眼,那种相似的慌乱状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比比皆是。
在“我是测试狂”小组,也做了很多测试,往往涉及到智商情商方面,自己骗自己,拼命往高上面靠,实在低了就安慰自己说这肯定不准,而到心理方面,更多是玩的心态一笑而过。看完《死亡实验》发现,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戏,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模式进入,慢慢的融入游戏,和我们的处境有太多相似,也许没有这么暴力残忍,我们会和电影中实验人员一样,很自然的融入体制、服务体制,当我们也有了一身“制服”了,在封闭的空间,我们内心的恶魔也会滋生蔓延开来,也许在走过的身后,鲜血流满了地。而在群体之下会变本加厉,这让我想起了勒庞的《乌合之众》,勒庞说,群体不善推理,却急于行动,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群体感情的狂暴,在群体中间,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妒忌的人,摆脱了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会感觉到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巨大的力量等等。
在《死亡实验》中,集体无意识的狂躁会让胆小的警探扮演者开始做出欺骗、恐吓、杀人、强奸等等平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而且到了一种从来不考虑后果的地步。想来,一个个小小的自我会迸发出多大的恶的力量,而群体下来则更为恐怖,也许这是这部电影让我们来思考和反省的。不过,中国古代圣贤提供解决此类问题的方法简单却又难做,两个字:慎独。这有点像大半夜对着镜子三省吾身,估计大部分人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话说回来,这个“斯坦福监狱实验”不仅出了书,拍了电影,给人深深的震撼,听说一个乐队的名字来源于此。“斯坦福监狱实验”乐队还发了好几张专辑,我这边能看到的1994年的同名专辑《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1995年的《The Gato Hunch》,1998年的《Wrecreation》。
自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改编,演绎了很多,不过让我深深认识到了实验中的伦理道德原则是多么的重要。你善良么?你邪恶么?情景的力量足以改变你。没看过多少德国片,虽然实验非常熟悉,但是这部非常震撼。穿插的那个大美妞更是亮点。德国人拍这样一部片子,曲中况味值得深思。
没有觉得比美国版的那个好很多。可能是昨晚看那部震动太大了这部就淡定一些。两个国家拍出来的侧重点很不一样。美国版完全淡化了实施实验的科研人员,只营造出监狱这一个空间。而德国版的则把科研人员的波动也加了进去,德国电影老是会突出整体决策者的判断失误。
一些地方显得有些牵强和突兀,情感变化让人始料不及。女主很美却演技渣,纯属可有可无的角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把极端的情形塞在一个影片中,不把巧合变因撞在一块儿,那就无须拍电影了。你我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还不够多么。ps.美丽的德语和伯克先生 >3<
任何人得到权利都会习惯去滥用吗?看来是又一个路法西效应的演绎啊!对这本书更加期待了
与人性本恶还是本善无关,相反,它倒更证明了人性本来的空白,这空白很容易被社会既有范式和角色影响和填充,很可怕,同时结合之后的《浪潮》看出德国人的反思很深入。
所谓的人性实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是本作却仿佛儿戏,丝毫感觉不到对剧作安排的严谨性和合理性,可以看出就是一部立意先行,然后剧情随心所欲瞎扯的作品。潜意识里的暴力因子、暴力无意识、权威服从、权力与虐待等等实验的反馈,这些内容确实是好的电影题材,但并不能挽救本作的失败。最后想问,影片里面的男女感情戏有必要吗?
德国人是怎么了呀,本片和那部《浪潮》一样,都是打着心理学经典实验的幌子将人格的扭曲无限夸张。有丑化科学实验之嫌,不过剧情倒是足够勾人。
这是求知还是无知呢?永远别拿人性做实验 输不起!对于这复杂又脆弱的东西 可以反思 但不可轻易定义~ 这部和美版一起看的 觉得翻拍没法和这老版比 也没能加入新东西~ 德国版的情节更经得起推敲 细节处理佳 艺术性与现实感基本达到平衡点~不过就电影题材的思考上来说 都值得找来看看
说真的这部电影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出色
"这要在国内,一个牢房发一副扑克,这实验做20年也不能出事。"这评论太到位了我智商低,没经历,只看到一群神经病...
人性本无善恶之分,路西法在天堂便是上帝的宠儿,下凡间就成了第一个堕天使,对自己身份的认知以及得知自己有支配权是使行为失常的一个原因。人是复杂的,刚开始也有犯人一方对狱警的调戏与侮辱,恶是一个相互的字眼。实验人员被袭这段开始有点傻,实验过程中摄像机死角、监控失职和博士离开都太没水平
期望太高了,烂尾。毛几吧心理,开头搞的什么似的,还搞眼镜黑白镜,暗号之类的故弄玄虚,结果就是普通的狱内打斗片,情节生硬,人态度转变也没逻辑性。撇开内容硬性技术还不错,节奏快,配乐剪切表演之类的都有赞点
看完了,中心槽点有3:男主演长得太像我哥/我爱上了2个女角/德国人笑点和智商普遍有点低
原著取材于真实的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本片改变的更有戏剧性,当然引起的争议也不小。不过,我始终觉得德国人拍这种有关社会、人性的伦理片是一绝,有兴趣可以参看《Die Welle》
男主角一夜情女友经常乱入啊……
實驗與被實驗,僅僅一線之隔,人性永遠是複雜到自己都難以預料的東西...
女主拖沓的描述使之变得多余。人之初,性本恶。身份认知颠覆/高压/封闭空间衍生的是,对权威的懦弱服从/对人的暴力控制与权利剥夺。集体暴力则使人混淆对错,人性缺失。人其实只是经过万年驯化的兽。
1973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些都真实并且更加残酷的发生过。定向知觉丧失。权威服从。潜意识暴力。无论是扮演狱警,还是囚犯,身体,思想,都在被囚禁与毁灭。
那个莫名其妙的妞是为了票房硬塞的吗?
人性和权利似乎就是德国电影的主题。一次次检验和反省,探索人性黑暗面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