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两位高中生提奥和库特在去西柏林看电影的路上见到了匈牙利十月起义的新闻报道。为了对起义的死者表示悼念,他们和同班同学们决定,一起在课堂上无视老师,突发沉默一分钟。然而这短短的一分钟彻底改变了班上同学的命运,许多人从此被东德安全局视为眼中钉,加以监视和迫害。在 班级被强行解散后,他们却决心在西德重新结集,不过是以作为逃亡者的新身份。
这是一部有点奇怪的电影,很多人认为它工整地叙述了一部西方视角的反社反共求自由的坎坷历程,一如多少年来那样在传统电影语境中将西方视为彻彻底底希望的化身而把红色阵营的此时此刻比作当下炼狱,但同时奇怪的是,我们也不乏能从电影中多个主要人物口中听到他们对社会主义的坚定和信赖,即使被出卖,被告知父辈的真相以至人生崩溃,被专权欺凌护佑不了自己的学生,这份信赖单薄到身处极端情境犹似自保的借口,却在整个电影的氛围里,与主题似乎略微相悖的观点最终都并没有给予相应传统上的讽刺效果,而在它与传统无异的结局里,导演把自己的小心思插在了斡旋之地——他确实对那个时代那些制度中一部份被忽略的美丽心存怀念。有很多人说这电影立场完全偏西方,这是不公的。从电台对足球队长的诈死煽动到库尔特的主席老爸一句一句详解匈牙利事变中其他残酷细节可知,主创方并没有按照经验——理论的完全偏袒。而事实上西德或西方形象的存在,只是作为一个代替表现希望的象征符号。本片真正临摹的恐怖,不是一种意识形态间的对立,而是一种全景式的权力控制技术,一种递进威胁的专政之能。法西斯这种类反派,一直长存在那个世代东西德乃至东西方对官方之敌的宣传里,所以以至于本片在不那么严苛的生活环境中无意渲染两大主义的优劣与否,而以东德为例点出了专制之恶。
是专制而不是主义。
感同身受的异国观众如我们,尽可以在相似的官方话语,雷同的境外反动分子外号,熟悉的调查分化手段,钢铁般的女探员和她私下的卑鄙上找到历史的影子,瑞泽尔说过,当年如果马克思有余力能对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官僚体系做一设想和研究,他可能更青睐资本主义,毕竟社会科学的发展早已经证明,政治思想和制度的变迁与官僚体系或者说治理组织的合理化是完全两个方面,穷极社资两姓百年间各类极权政府,由一两处卡里斯马统治上升到一整个科层结构的专政化,系统在自我演变,阵营和利弊权衡的价值体系也渐趋分崩离析。
能来这个页面的豆友,基本上也经历过去年辗转多次的的士司机之旅,在四五个打车页面寻觅光州之魂,大概率也看过1987,之后也可能会去维基南韩那份历史。
阵营与敌意的幻变是如此戏谑,从迅雷D盘俯瞰而下,光影明灭间历史经验用最戏剧化的桥段打磨着似有似无的自由基石,荒谬共着深谋,残忍拌着无畏
过去在东欧,资本主义是反动分子。在韩国台湾,在冷战时期的美国欧联,赤色分子是永久的梦魇。而学运,则从五四到法国五月风暴,到布拉格之春,本片的布达佩斯,历历长存,同志亦凡人问为什么同一种制度会在不同国家引起人性之恶(该条短评已被和谐),也就是问到底是制度引起的独裁还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专政,其实关于这一点,看电影是没法厘清的,不那么艰涩地从学理上了解,大家可以去看托克维尔的那本书《美国的民主》,尤其下卷,那是你将会在未来每个夜晚都可能无法入眠的文字。他谈到过度平等引起的无可逃避的专制倾向使人深思。
让我真正感慨想到的是,导演在淡化意识形态之争的时候,既没有片面歌颂西方电台的客观真实,又没有一昧从各个方面全景展现东德的窒息环境,在压迫的间隙下,东德的大众坚持着自我关怀,仍有许多不断产生的新美好和坚守的旧人。
本片核心情节,则采选的是由一场似乎无关大碍的默哀而层层递进牵动的政治恐怖,自老师到校长,督导到教育部科员,最后到部长。看客们似乎觉得太过小题大做,可深知学生背景们的官员却依旧要锱铢必较,穷凶极恶地在找到责任人的同时还要瓦解学生彼此间的团结,因为他们知道一个人的思想叛国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基于一人的传染而团结更多人的威胁,一个精通权力技术的官僚系统,自然明白只有另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系统才能有对抗的资格,而消解这个资格的必要,不是基于所谓人性之恶,而是一个组织,一个以统治为目标的团体对维存自我的应当之举,这是没有意识形态区分的普遍现象,以电影的手法可以填上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社会,大家因而可以感受到相似的惊悚。19世纪以来工业化迅速发展带来的越发精妙的权力技术手段在不断深入到日常治理的同时也深入到了独裁的智慧里,这点大家可以看福柯的《规训与惩罚》,科层制的演变可移步韦伯的支配社会学,来略作深入一点的理解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教育部的人那么想要那个名字,一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抗议示威是集体活动,在大家都统一措辞默哀是为了悼念死去的球星后,学校也给予了ta们处罚。但是政府一直逼迫着ta们交代出领头的人的名字,如此执着,就好像他们不在乎是谁这么做的,它应该是一种统治艺术,重点处罚领头从而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如果只是给予处分和批评,则显得轻飘飘,如果一下子开除掉全班同学,必然会引发强烈的不满,所以他们用了很多不道德的方法试图瓦解班级内部的信任。在官僚机构一边,除了校长之外,其实没人在乎ta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指出ta们的错误,用教化的方式恢复他们的信仰,但是信仰让步于利益和政治效果,即便是以反革命的口号去惩罚学生,他们只是以政治效果作为事件处理的衡量标准,感到讽刺的是,故事发展到高潮,领头人的名字在教育部官僚中如同走马灯花般一换再换恰好论证了这一点。其背后映射的是普适性的现象。民主、自由、平等、博爱、和谐,它们不是蛇群中的宝石,也不是象牙塔上的黑色神像,而是屠龙者的长矛,刺向恶龙的身躯流淌着澎湃的热血,遗憾缠斗已久,分不清谁是屠龙者,谁是恶龙了。像这种片子难免触碰到体制优劣的问题,我不懂这个。或许导演心存价值输出,但我选择避开。与其陷入帽子颜色的窠臼,不如就平常心看待。这是个人与体制的对抗,西德在影片中不应该是西式民主的象征,在我眼里,当ta们起身表明态度和挣扎后坐上前往西德的列车时,是作为个体对忠诚、团结、担责的信仰冲破了体制的束缚。而那份信仰是我们每个人曾对世界的承诺,可能懵懂、不够思辨、不明事理,但最起码,真相、团结、平等等等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价值根基,不应当被嘲笑。以此我向ta们示以我的尊敬。
1956年,两位高中生提奥和库特在去西柏林看电影的路上见到了匈牙利十月起义的新闻报道。为了对起义的死者表示悼念,他们和同班同学们决定,一起在课堂上无视老师,突发沉默一分钟。然而这短短的一分钟彻底改变了班上同学的命运,许多人从此被东德安全局视为眼中钉,加以监视和迫害。在 班级被强行解散后,他们却决心在西德重新结集,不过是以作为逃亡者的新身份。
当一个死水般的体制内出现一个活跃的变数时,所有的腐臭都站在了光明的对面。1989年,旷世巨作《死亡诗社》横空出世,在无数影迷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那句“Captain,my captain”,总是会点燃情绪,激活心灵,那怕它们早已沉睡良久。
这是电影留下的感动,是佳作带来的奇迹。《死亡诗社》讲述一位不按常规教学的老师,来到一所专制保守封闭的传统学校,他激发自由人格,提倡创造力的教学方法如投入死水的一粒石头,引发了难以预测的涟漪,在学生和学校之间制造了“新与旧”的冲突。最终,老师离去,学生留下。学校管理层以为风波就此平息,可当老师被迫离开教室的一刻,学生们纷纷站立于校桌之上,宣布对老师的支持,对自由的态度,对陈旧的反抗。那播下的火种,洒下的希望,深入脑髓,印上心灵,从内而外的改变早已悄然发生。
近30年后,德国新片《沉默的教室》,再度呈现这幕令人亢奋的奇迹时刻。
相比于《死亡诗社》的委婉和诗意,《沉默的教室》显得更加的纯粹和直接。
《死亡诗社》饱受非议的地方在于,它挑战了传统,反抗了守旧,但它只是点燃了象征着未来的学生们的希望,却没有给出具体的方法。
它游走于危险的边缘,带来了强烈的戏剧性冲突,却没提供释放和平衡冲突的结尾。结尾的“绝杀”是人性的闪耀,它超越了理性,是感性的膨胀,是电影制梦的眩晕。《沉默的教室》不需要寄希望于人性和感性,时代在背后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压,沉默或者发声,必选其一,且影响深远。
《沉默的教室》不仰赖温吞,只期望鼎沸。1956年,离柏林墙建起还差几年光景,冷战的铁幕还未完全拉上,被分离为几块的柏林依然保留着微弱的联系。居住在苏占区和美占区的德国人还可以自由跨越,但种种对立让一群苏占区的高中生愤愤不平。
需要及早声明的是,《沉默的教室》的重点不在体现当时东西方意识形态的对立,它的枪口对准的是专制,反抗的是控制。片中,学生发泄的朝占领区的苏联军人扔去了花生,触怒了军人,一场追逐之后并没有引发暴力冲突和欺压。
苏联军人告知这群恣意妄为的学生,其实他们自己也不想留在这里。故事的激励事件来自匈牙利事件的不断扩大。这群学生耿耿于怀的是自己的国土上停留着他国的军队,只是一种占领,也是一种耻辱,他们幼小的心灵难以接受这种身份撕裂,他们希望自己是纯粹的德国人,而不是苏占区的德国人。
匈牙利事件引发的暴力冲突,让数百位匈牙利自由战士命丧黄泉。学生Kurt提议,用上课时两分钟的沉默作为悼念。在少数服从多数的口头计票后,沉默计划顺利开展。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场沉默将这群学生拖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一个这场2分钟的沉默,就是死水中偶然出现的活跃变数,一时间所有的腐臭都站在了光明的对面。
先是老师的抗议,然后是校长的介入。来自劳动阶层的校长,希望此事在警告处分后就此平息,劝慰各位学生好自为之,不要浪费接受教育,改变自身命运的机会。可这件不太起眼的小事,却不断升级到令人窒息的恐怖程度。一场似乎无关大碍的默哀,不断层层递进,牵动至政治的恐怖,自老师到校长,再到女督导,教育部科员,直至教育部长亲自过问。
看客们似乎觉得太过小题大做,可深知学生背景们的官员却依旧要锱铢必较,穷凶极恶地要找到那个开始的源头,第一个想出这场默哀抗议的学生头领。
外界的压力不断摧残着学生们稚嫩的心灵。对于自己未来的前途,家长对于孩子的寄托和希望。
还有学生之间,朋友之间的友谊,纷纷遭受了考验和压迫。一方面是亲情的温柔一击,另一方面是教育部官员的穷追猛打,我们看见了那些熟悉的手法,挑拨离间,分化击破,利益诱惑,威胁恐吓,一个精通权力技术的官僚系统对于学生发起的打击,是一个以统治为目标的团体对维存自我合法性的应当之举,这是没有意识形态区分的手段现象,以电影的手法可以填上不同的组织、社会、国家,大家因而可以感受到相似的惊悚。
背叛和告密,揭发和自保,这是所有权力系统,利用人性来摧毁人性的惯用手法。这也是影片可以时刻抓住人心,提供情绪恐吓的根本所在。
由此,影片设计了三位性格迥异,负责不同功能的男主角。学生Kurt的父亲是中层官员,来自权力体系之内,让他享受到了体制带来的便利,但遭受知识诅咒的他同样生出了反抗之心,这场沉默由他发起,但不受他控制。
Kurt的发小,同学Theo是整场行动的执行者,他组织了同学,并且事件不断升级时想出各种方法应对,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教育部官员一度认为他才是幕后主谋。
来自劳动者家庭的Kurt需要得到毕业证,改变家庭的命运,父亲的管教,家族的窘迫让他倍感挣扎,临时退缩,想要保全自己。全片最大的悲剧是学生Erik,他期初反对默哀,但因为投票的结果,他只能顺从,他揭露了整场事件,并最终告发了Kurt。可家庭出生的悲剧,让他踏上了毁灭之路,一路下来,竟然成为了最后的牺牲品。
Kurt,Theo,Erik是三种思潮的代表,激进的,妥协的,保守的,我们以为三人在这场默哀行动中会有不同的结局,可权力造成的伤害是集体性的,全面性的,没有一种人能全身而退。
本片真正临摹的恐怖,不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对立,而是一种全景式的权力控制技术,一种递进威胁的专政之能。法西斯这种类反派,一直长存在那个世代东西德乃至东西方对官方之敌的宣传里,以至于本片在不那么严苛的生活环境中无意渲染两大主义的优劣与否,而以东德为例点出了专制之恶。
是专制而不是主义。影片最为讽刺的是,学生和教育局官员都以纳粹为耻,他们大声疾呼纳粹的恐怖,可不想他们正在正在施行的手段,不过是纳粹的变体。手握不可控的权力,最终都会走向纳粹式的极端。权力只生产屈从,只施行控制。它分裂主体,通过生存的欲望,让人“宁愿在屈从中存在,也不愿不存在“,这种对于权力的强烈依恋,加上权力对精神的管制,让主体彻底陷入了“他者化”的陷阱中:主体参加了它自己的自我阻碍,完成了它自己的服从,并渴望和精心制作了它自己的镣铐。
《沉默的教室》以学生的集体出逃作为结尾,但它并不认为西方就是光明的一面,学生嘴角的微笑只是一种自由后可以畅快呼吸的表征,而不是对于另一种意识形态的肯定。
《沉默的教室》最不落窠臼的地方在于,跳出左右思潮,集中火力呈现权力的踪迹。学生只是其中矛盾的主体存在状态。被强加于一个人的权力是那种激发一个人的出现的权力,而且,似乎无法逃脱这种矛盾关系。实际上,不存在没有矛盾的“一个人”,要成为自我,必须进行虚构的自反,排出严格认同的可能性。
自由和依附总是那么暧昧不清,可就在矛盾和暧昧中,我们看到了权力留下的,转向的痕迹。
图片报有个文章,大概看了一下。
1956年底,斯大林施塔特(今艾森许滕施塔特)一所高中毕业班的15名男生和一名女生集体逃到西德,引起轰动,被当成英雄欢迎,随后安置在法兰克福附近。1958年,他们拿到了高中毕业证书,再次登上各大报头版,西德外长亲自致贺。后来差不多所有人都上了大学。
目前同学中最活跃的人叫科勒(Karsten Köhler),是当时的班长,大概是片子里THEO的原型。他把电影看了三遍,满意之余也指出,当时全班同学比电影里团结多了——那个告密的人是不存在的,大家真是硬抗到最后。摊牌也确实如电影高潮所展现——面对教育局的大领导,他站起来说,我们大家一起干的。
科勒成了某个制药集团的地区总裁,有两个孩子。两德统一后他搬回了东德,算是衣锦还乡。他是同班同学中惟一目前住在东德的人。
片子里THEO的哥们儿库特,原型应该是Dietrich Garstka。此人第一个逃到西德,比大家早了一星期。毕业后他上了大学,当了老师,最后成了埃森一所高校的系主任。2006年他把当年这事写成了书。2017年,影片拍摄期间,他联系了当年的几个同学,为年轻演员充当历史顾问和表演指导。2018年,电影在柏林电影节放映后两个月,他因病逝世。
Based on a true story.
简单的故事却给我很多思索。
同学们真的是为匈牙利的牺牲者默哀吗?
在当时环境中他们不能确认东西方两边的报道哪个是真实的。那么基于真假不定的信息的行动是正义的吗?也许,反抗是西边鼓动的结果,而坚信共产主义是东边洗脑的成功。我以为,那个时代的普通人不应该有任何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的行为不仅波及自己还会影响他人。盲目的激情只会把自己变成无人在意的棋子。
即使真相是“前苏联军队血腥镇压匈牙利手无寸铁的平民,足球明星在混乱中牺牲”,我以为,同学们更多的是想借这个事件表达隐藏已久的对西边“自由”、“开放”、“先进”的向往。
也许我是一个自我保全、自私的人,与其因为两分钟默哀引起冲突、逃难,更佳的选择是尽可能接近真相、养精蓄锐在大势所趋时扬起正义的旗帜打它个措手不及。
豆瓣版“沉默的教室”:我的关于制度优劣的评价被河蟹了~~~~~
一部电影,三易其评。没事,你删一次我就再发一次。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反正我不会当灭亡那个。
我不相信社会主义制度就一定激发人的恶,资本主义同样会如此。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都不过是执政理念,最终能有多少人支持,看的是执政手段与管理方法。我承认苏联的管理方法非常失败,但不必为此矫枉过正,否则出现的仍然是悲剧。比如给强奸自己的难民道歉这种,绝对是矫正过头到变态。真正理性的做法也许是对学生不进行政治宣传。你把这则真实的故事中的执政者,改成美国麦卡锡主义,改成穆斯林沙利亚法执法人,这个故事的力度都一点不会减弱,但问题仍然是你让年轻人看到哪个?所以,不对学生进行政宣是不可能的,那是不是这个世界就注定在不同的主义与教条中战争不断?不是的,你要教给学生的是思辨,是不盲目迷信,这才是他们以后生存下去的东西。所以这部电影只能是一部精彩的资本主义宣传片,因为现在德国人的思维是无法真正反思的。
集中营已经拆除,自由却远未到来;柏林墙尚未垒砌,观念已无法相通。21岁的士兵揪住18岁的少年,53年的事件影响着56年的沉默,父辈的攻讦转而子辈的出卖。壁垒面前谁是犹大,责难面前谁又是圣人。讲台上倡导自由的代表,轻易变成倡导的另一面。两分钟的沉默背后,又有多少声音消失于烟消云散的恐怖中。
至少还能用脚投票。
最触动的是父亲在警察局看到准备逃跑去西德的儿子 那临别一握
1.一个人叫造反 一群人叫民意。后面看的真燃 2. 对比下最近微博热搜上各种大学里学生会的种种行为 啧啧 我们这代年轻人不行啊。
#Berlin2018# 非常柏林的东西德故事;中国观众尤其会感同身受(各种官僚党棍拿来都不用改词儿的),DDR统治下的收听敌台与上纲上线;好处是从调查展开而写了两代人(虽说不免太男性中心主义和血统论),并且和匈牙利事件有个不错的互文关系,年轻演员有颜;问题是拍得有点太行活儿,尤其第一幕太慢
一场小小的反抗,却在特殊的高压政治时代背景下,演变成一场连作案。父辈的欺骗背叛,是青年一代信仰坍塌的最后稻草。一个国家,两种信仰,这种人为的分割终究是反人性的,和《再见列宁》、《浪潮》有异曲同工之妙。
“妈妈,真相有多重要?妈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
我也想有一个坐上短途火车就能通往的自由之地。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政权好,也不知道需要的什么样的政权。但是我希望我生活的社会环境中,人们可以充分的享受各种表达自己欲望的权利,看新闻消息不需要利用其它的工具,人们能全面的了解任何一件事情,而不是只能听到一面之词。
东德某毕业班学生临时以课堂静默一分钟的方式悼念匈牙利革命的亡者,全体学员由此沦为政治刁难对象,其家庭与个人命运被彻底改变。以学生、家长、校方和当权者四重视角强调事件复杂全貌,更细致展现集体内部分歧,延续的德国二战史造成的代际冲突和政治迫力作暗线,个人与集权体制的矛盾关系制造张力。
有什么比年轻愤怒、有意识的学生一代更有力量的呢。最后看到竟是真事改编觉得更加迷人
发现当下很多人的心态其实和那位校长很像很像。正如他自己最后所说的那句“你们这样做,能帮到匈牙利人民什么呢?!”
意识形态套入的太过于仓促僵硬,使得人物的行为显得愚蠢而无意义。
边看边忍不住想:这是个多么微不足道的故事啊,讲得倒是有声有色。而我们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好故事,可惜一个也讲不出。至少现在还不行。
年轻人就是这样,热血而冲动,轻浮(简单的从已知片面角度判断问题和做出行动)、绝对(认为非黑即白)、无畏(不计后果,甚至生命)。人性又是这样,生死和利益面前,诚实、情感、道德、善良都变得脆弱。青年是有棱角的石头,生活为你打磨,大多成年人变得圆滑。影片只截取了他们人生中的一段,而未来他们又会选择怎样的人生道路呢?是否为今天的坚持骄傲?或后悔?气氛非常好,令人感觉无形的恐怖。其实有些真实事件比较敏感,若不能真实还原就造成严重误解。
其实吧,干脆把条目删了更方便...
一个纳粹之孙,一个红色战士之子,血统决定论是多么荒诞啊。喜欢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主人公乘上开往西德的火车,松了松领带,仿佛扼住喉咙的无形之手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