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无法忍受家人所带来的压力,少女莫妮卡(哈里特·安德森 Harriet Andersson 饰)决定离家出走,她找到了与自己情投意合的男孩哈里(Lars Ekborg 饰),希望能够与他一同生活。莫妮卡的到来让哈里欣喜若狂,在丢掉了工作后,两人驾着小艇,度过了一段悠游自 在的快乐时光。
可是,逐渐拮据的经济让两个年轻人意识到这种生活并非长久之计,与此同时,莫妮卡的怀孕也给两人之间的关系带来了质的改变。莫妮卡和哈里结婚了,哈里外出工作,莫妮卡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然而,孩子的到来并没有让莫妮卡感到快乐,反而让她感到了束缚和不自由,而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中,莫妮卡和曾经的情人旧情复燃,一个本来美满和睦的家庭开始分崩离析。
monika的日子不好过,家里穷,monika觉得生活好苦啊,为什这么苦啊,拉着新交的男友看电影,羡慕电影里的美好生活,去了新交的男友哈利家,原来哈利9岁母亲就去世了,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父亲一人将他拉扯到大,看到他们家里紧紧有条的样子,感叹自家被弟弟搞破坏。去工作被之前混过的同事骚扰,回到家妈妈做着无尽的家务活,爸爸醉醺醺的回家发酒疯,生气要打她,monika一怒之下要逃离她的家,逃离她的生活,哈利这边也不容易,吻完monika被mon恶心的同事黑巷子里打了一拳,工作上也被挑剔着,这次上班将要迟到了,monika反问为啥不辞职,我都辞职了。果然上班遭到训斥,哈利一气之下辞职。为什么我们要做苦力?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没什么阻挡我们。monika和哈利高高兴兴收拾行装去旅行。一路开船到荒野小岛,游泳晒太阳,抽烟喝酒,唱歌跳舞还打跑了搞破坏的邻居似乎没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了,二人无忧无虑的过着,monika觉得这才是生活本来有的样子,不出意外,怀孕了,没钱看电影连酒都没得喝还顿顿吃蘑菇,monika受不了,这才不是生活的样子,气急了拉着哈利去有苹果的花园,结果偷肉被抓,收到那个喝牛奶吃苹果吃肉生活良好女孩的问候,moika觉得被侮辱丝毫不给好脸,连滚带爬抓着偷来的肉出逃到男友船上,发出那句:为什么别人都有好运,我就没有?的哀叹。无奈回家了,生了孩子,也喝着牛奶吃着面包了,但是孩子几哇乱叫哈利外出工作自己依旧还是连一件新大衣都没有,monika不高兴了趁着孩子有姑妈照顾哈利出差在外时自己出去寻欢作乐,载歌载舞,最终被捉奸在床,monika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找乐子有什么错,这才是生活应有的样子,哈利气不过动手打了她。monika又一次丢下她的家,逃离她的生活。独自抱着自己襁褓里的女儿,哈利打算回去和父亲生活,镜子里,看着女儿和monika一样的的眼睛,哈利的思绪一下到到了那个和monika出走的夏天,哈利仿佛听到了那时没有听到的命运齿轮咔咔转动的声音。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在重复自己的生活,monika被家庭束缚着以为离家出走就是跳出生活但一直都在家庭的循环中,而可怜的哈利,如此努力维持心中所谓的家庭,依旧回到了儿时那个motherless的状态。
影片最令人难忘的是阳光下、海浪中莫妮卡不羁的脸庞和充满蓬勃生命力的身体,她狠狠地抽烟,漠视所有的规训,野性而又迷人。伯格曼无疑使莫妮卡的美得到了最极致的呈现,她像一只兽物,懵懂无畏,坦率地表达爱,自然地释放不受拘束的天性,对着混沌未开的世界投去天真热情的目光。当他们赤裸着身体相拥在荒僻的码头,冲击着我们的是那样鲜艳的肉体和不息的、充满活力的欲望。
小船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桥洞渐渐驶出小镇,在水面涤荡出自由而欢快的舞蹈,歪歪斜斜的城市建筑渐行渐远,大海野草礁石小船共同搭建了一个“世外桃源”,海浪猛烈拍击岩石发出哗哗的声响,夹杂着寒意的晚风吹向炽热明媚的恋人,随着夏天的到来,恋人在海面缠绵缱绻,时而肆意欢笑吵闹伴随的悠扬的曲调,时而静坐喝酒煮咖啡清理胡须梳散头发扎起两个可爱的小马尾辫,或者仅仅是靠在一起沉睡,草地上美丽健康阳光的身体奔跑着。隔绝了城市的喧嚣,随心所欲的享受夏天的美好,莫妮卡和哈利的书写着关于夏天的爱情童话,躁动不安的青春情愫得以在海岛安置下来,在这里没有家庭的牵绊束缚,没有傻缺领导的指责怪罪,身处丛林,只有原始的欲望、情感、暴力。
小船着火事件就是丛林法则的某种印证,先占领这个区域的人看到自己的领地空间被他人占据,第一反应是破坏以驱逐,而当在和哈利二人的战斗中败下阵来,又主动选择退出,以暴力解决问题,维护对场地的唯一占有使用权。出逃夫妇第一次合力战胜外敌,如果以野性原始的方式继续生存下去,他们还将继续创造爱情童话。
然而现代文明的进步又某种程度上扭曲了人的心灵,或催生了更多的欲望对象。若是蒙昧,大抵不会想要看电影穿漂亮衣服要求更好的居住条件。但是在现实的社会空间中,一切都在朝着更加文明更加秩序的方向发展,而社会的文明本质上是人的文明,文明要求得体优雅规范秩序,而这又和物质天然挂钩,于是难以调和的矛盾出现了,一方面散漫纯粹高纯度的爱情在现实生活得以维继的重要前提是两个清醒且独立的具备生活能力现代人;另一方面往往这样的人在面对爱情参杂着太多衡量与计算,所以现实中大部分人选择折中,既要又要本身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莫妮卡无法忍受自己的“不幸运”,当哈利已经做出调整,而莫妮卡继续期待梦想的生活,爱情的存续怎么能不是个难题呢。
她随性,泼辣,叛逆,愤世嫉俗,她就是莫妮卡,是米兰·昆德拉笔下的“轻”。她将最美的酮体献给镜头,也被镜头记录下最狼狈的模样。开出小镇的船又无奈地开了回去,自由带来的不是欢愉而是更大的困窘。“为什么有人那么幸运,有人却总是倒霉?”莫妮卡久久地望着镜头,却看不到梦想的世界。
爱情对于莫妮卡来说只不过是逃避现实的快艇,当这艘快艇驶向婚姻回到现实时,不良少女的选择自然是再次逃避。
最为精彩一笔是当莫尼卡和她男友哈列在私奔的途中遭遇多次打击以后,她这样问自己:“为什么有的人总是有好运气,而有的人却永远没有。”这句拷问道出了人类心理存在着的一个独特之处,那就是总是确信自己会交好运,而正是这种心理把人和其它动物区别开来。其实并不是不良少女,只是比较执着自己的梦想
初识伯格曼。用一个极其工整的剧本讲述叛逆的少年恋情,形式与内容本身就存有一种张力。剪接形式基本上是动接动,相当经济的方式,小场景里事件接踵而至,戏剧发生完之后立刻转场,既让人心领神会,又让人应接不暇,伯格曼仿佛在这种按部就班的戏剧规定性之中找到了现代性的萌芽。神奇的是这种动接动,在两人私奔上岛之后变得相当自然,那些声色光景解放了形式的观感,同时也预示了一种限制:只有在这里他们才感觉自由。伯格曼既古典又现代,就像最后那三个酒吧里的老人重新出场一样,是在用人物为整个影片下判词,让这个叛逆故事变成了某种醒世寓言。莫妮卡被视作是启导新浪潮一代的银幕少女,这不是巧合,片中现代性的部分被这群影迷给“析出”了,那个直视镜头本该只是提示剧情的hook,却变成了现代性的标志,在特吕弗和戈达尔那里一再重现。
清澈,干净,纯粹又天真,直逼法国新浪潮电影。船湾的二人世界,让我想起周邦彦的诗境:“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安德森献出了影史第一次与观众凝视的表演,视线挪移至银幕外,光与阴影包围着脸庞与双眼,伯格曼影像大师。自然生长的莫妮卡,她要的是灵动的爱情,而不是束缚的雀巢。
现实生活中,莫妮卡这样泼辣蛮横、好吃懒做、骄奢淫逸、不顾一切及时行乐的女生,往往真的会遇到一个敦厚老实、上进、负责的男人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一心甘为裙下臣。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用现在的眼光看,就是脑残女的故事,而且根本不觉得莫妮卡可以称之为“少女”,比起“不良”,我更觉得她是懒惰
[2019年10月伯格曼√] 据说是伯格曼成功打入美国市场的作品……结构异常严谨,充满了剧作和视听上的呼应和对比,表演精彩,对阶级的描述略刻板印象,不过对原生家庭给人造成的影响这个剧作法用得还是很精确的。莫妮卡这么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主角还是挺新鲜的,第二幕俩人浪迹天涯的段落拍得实在是好,风景用得到位,也跟第一幕第三幕形成极端强烈的对比。第三幕里伯格曼式的,表现焦灼和撕扯且又无法分开的“爱是相互折磨”的中近景关系镜头已经成型了。同时还有两处非常精彩的,特写镜头中人物造型光转换成舞台光的用法(男女主角各一个)。
从镜中出发回到镜中,与莫妮卡的夏天,在小岛的自由放肆,也呈现了出走后将如何…从展望那个夏天到实现的经历到无奈的回望,很人生,也很电影…奔跑和凝视的镜头让人看得出神,话说这部里的对话有点儿意大利,一惊一乍的喜感:“你在这里生根发芽了吗?” 伯格曼很喜欢拍赖床的小姑娘吗哈哈,霓虹招牌跳切那段记得后来戈达尔也用过
对少女感到生气,但转念一想毕竟她才18岁。两次男女主角的面部特写是高光时刻。想到那些年轻的、相爱的时光总是一去不复返 就很难过了。(伯格曼本人亲自做片前导赏了
1.一出离轨者的叛逆逃亡,后启新浪潮,亦为楚浮[四百击]片中片。2.可惜,浪漫与自由终将被现实击破,而开头影院段落,莫妮卡泪流满面,哈里哈欠连连,恰是二人殊途的缩影。3.伯格曼气息:家庭的崩解母题,大特写—莫妮卡凝视观众,首尾镜面反照及哈里的梦回与凝望。4.偷牛排段落张力十足。(8.0/10)
[和莫妮卡一起的夏天]又并非是纯粹的现实主义,它是被伯格曼以道德引领者的身份道德化、寓言化最终高于现实主义的电影文本。借由这场悲剧伯格曼来指导观众不要再重蹈片中人的覆辙。迷信运气,耽于梦想,终将迎来自己的悲剧。不少镜头让人想起其后作。
不过时,很伟大。伯格曼拍出了野性不羁的少女,拍出了热恋中的两情缱绻、耳鬓厮磨,也拍出了“娜拉走后”的窘迫以及从未有过的自由夏天。还拍出了“一地鸡毛”“贫贱夫妻百事哀”。莫妮卡是不良少女吗?世俗中也许算吧,可她也曾为了电影泪目,我觉得她纯洁的一刻胜过很多人肮脏的一生。
安德森的表演自由而又野性,这样天真无邪的面孔,让人难以同“犹在镜中”精神崩溃女人以及“呼喊和细语”中垂死的病人相联系,就连伯格曼都称其为“影史上少见的奇才”,全片最令人震撼的表演当属Monica与陌生男子约会,她的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直直盯着镜头许久,这让我想起在伯格曼后期作品丽夫·乌尔曼有大量如此直视摄影机的镜头,但伯格曼给予最高评价的却是安德森的表演,他赞道:“那一刻,电影史上才首次出现毫不羞怯地与观众直接接触的表演形式。”
现在来欣赏[莫妮卡],大概必须从历史主义的角度出发了。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对早期伯格曼的影响非常明显,现在这一套已不太管用,加之影片本身格局过小,夏天最美的地方自然是之后对夏天的怀念,这样显而易见的主题让它的影响力只能局限于当时。然而本片的确昭示了伯格曼的未来,进入后半段,我们忽然意识到片子夏天前-夏天-夏天后的三段结构是多么精致,一个著名的镜头亦在彰显着伯格曼对于人物心理层面的关注。大特写里的莫妮卡挑衅地看向观众,表明出她对我们的意见毫不在乎。
讲的就是:爱上一匹野马,可我没有草原。又是这种疯狂模式的情爱关系,只是疯狂过后终究只会更冷却。避世的态度有点儿反社会反文明的意思,但是一切还是回归屈服于柴米油盐的世俗生活。
剧本、镜头、表演俱佳,古典时期的伯格曼,满是经典的范式。具有电影感的导演。
勉强及格。短短96分钟,却容纳了一对恋人勾搭成奸(误)、孤岛蜜月(这段拍的让我想起三岛由纪夫的《潮骚》)、奉子成婚、一拍两散的完整过程,但即便这样还是觉得有拖戏的感觉,这是一出本性难移加阶级局限造成的爱情悲剧,如果说博格曼每部片子都是在讲“某某不存在”的话,这部的主题可归结为“爱情童话不存在”。全片还是有些亮点,一是时年21岁的安德森全裸出镜,身材饱满可观,而且演出了角色单纯的放荡、热情、不计后果。二是博格曼对细节的把握老实厉害,那些水果店的布局,那些明暗交错互相吞噬的云的空镜,那些戏剧化但又不着痕迹的布光(火车上那场戏虽然是棚拍但是光的移动照顾的真好),再加上一入镜就活在状态里的演员们,博格曼在这一阶段已是第一流的调度者。另外忽然想起来,博格曼的观感和黑泽明还挺近似的,两人对于明暗的把握颇相似
伯格曼早期作品少了几分宗教仪式隐喻,而是极其新现实主义与自然主义甚至有当时尚未开始的法国新浪潮雏形。自开场起并在影片中大量使用大量远景空镜头使奠定了浪漫的自然之美基调。却是浪漫外壳下包裹的世俗批判与对爱情的绝望,当孩子呱呱坠地时仿佛感情的丧钟,婚姻后面便是爱情的坟墓
极好,清澈、性感、活泼,宜动宜静,出海、岛上一段外景太美,最容易懂,最清新的伯格曼,青春片之一种。恋爱时他们是美丽少女,英俊青年,发情的诱人酮体,不顾一切燃烧。饥饿时他们是失去理智的动物,结婚后他们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孤岛上,变成野人,也许他们能终生幸福。